“你們是稷下學院的學生?”李炫好奇的問。
白紫薇點頭:“是的,我們是陰陽家學派的學生,這次出來是為了……為了除掉那隻水怪……”
話說到一半,白紫薇想到這次任務的狼狽,不但沒摸到水怪一根毛,若不是眼前這位年輕人出手幫忙,自己和帶隊的王洪超導師恐怕都會喪命。
這樣一想,她也覺得很丟臉,聲音越來越小,連她自己都聽不見了。
李炫得到確定的答案,不禁有點失望:姚琳憧憬的稷下學院就是這樣的水準嗎,似乎不怎麼樣啊。
他正想著,江麵上傳來姚琳的呼喊:“李炫,你沒事吧!”
“我在這裏,我沒事。”李炫往江麵上看去,就見一艘小船破浪而來,姚琳和狂虎都在船上。
小船很快靠岸,姚琳跳下船,飛快的跑到李炫的身前。
“你沒受傷吧?”姚琳緊張的拉住李炫的胳膊問。
李炫笑道:“一隻水怪而已,傷不了我的。”
姚琳這才鬆了一口氣,有點嗔怪的說:“你不聲不響的就去打水怪,嚇死我了,下次不許你這麼做。”
這幾句話聽在旁人的耳中,倒像是女友跟男友的撒嬌。
白紫薇望著姚琳清秀的麵龐,心想:原來他有女朋友了……
姚琳也注意到了白紫薇,心說:這個女孩好漂亮啊!
她見白紫薇和李炫挨的很近,不禁覺察到一絲的威脅,下意識的問李炫:“你認識她嗎?”
“她是稷下學院的學生。”李炫說,“我們以後或許會是同學呢。”
“你們是稷下的新生?”聽到李炫的話,白紫薇倒是大吃了一驚。
就在這時,王洪超劇烈的咳了幾聲,顫悠悠的睜開眼睛,醒過來了。
“我這是在哪裏?”這是王洪超蘇醒過來的第一句話。
他的記憶隻持續到霧魚撞上來的一刻,之後就一直被翻滾的浪頭顛來顛去,完全失去了意識。
此刻,他隻覺得頭疼欲裂,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好像斷掉了一樣,肋下刺痛無比,連肚子都脹的十分難過。
“導師,水怪已經被除掉了,你沒事了。”一個學生安慰說,他和其他的學生一樣,以為王洪超是在和水怪的戰鬥中受傷的。
“水怪被除掉了,怎麼回事?”王洪超捂著頭坐起來,一臉的茫然。
“是那個少年做的。”幾個學生七嘴八舌的將所見所聞說給王洪超聽,還特意說了李炫出手相救的事情。
王洪超聽的又羞又臊目瞪口呆,堂堂稷下學院的導師,竟然落到要一個少年出手相救的境地。
這事如果傳出來,他還有什麼臉麵對同事們啊。
“就是那個少年嗎?”王洪超看了眼不遠處的李炫,見他正跟個清秀的少女談笑風生,心中不知怎麼生出一股恨意來。
世界上就是有一種狹隘的人,總是把責任推給其他人。
王洪超偏偏就是這種人,李炫救了他,他不但沒有絲毫感恩圖報的念頭,反而覺得李炫害他丟了臉。
這就好像農夫和蛇的故事,農夫救了凍僵的蛇,蛇蘇醒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咬農夫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