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清晨,陽光有剛好的明亮度,也有剛好的溫度,而正好不炙熱。若是配合山林間吹來的清爽的風一起食用,那可以說是人生一大辛事了。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亮秦然的臥室門時,門被人從裏麵推開了。出來一個披散著長發,神態慵懶的漂亮女人。

她穿著一件男人穿在裏麵用來內襯的白色長衫,長衫完全遮擋不住她婀娜多姿的身軀,下方遮不住,露出半截潔白如玉的小腿,上方係不攏,雪白細膩的北半球若隱若現。

陽光照在她身上,翹臀撐起白綢緞衣服,有些朦朧。她實在是有無限的誘惑。

她眯起眼睛,倦懶抬頭看太陽,又被晃到,纖纖玉手抬起,輕輕遮擋。

明亮的光影投射在她臉上,有了陰影,叫她臉上膚質看起來更白,更具有許多立體感。

山間的風輕輕吹來,她的衣服跟著晃動,讓她身體更多的肌膚遮擋不住;她的頭發也拂動,在臉上輕刷她的臉,叫她又有更多風情。

她緊了緊衣服,低頭左右看看,在左邊的房間外麵看到了掃帚和垃圾桶,便光著一雙嫩白的、小巧的,極富有美感的、根根指頭都如水晶的腳丫向掃帚走去。

因腿腳乏力,讓她走路更需要腰臀,於是她的腰和臀慢慢搖晃,讓衣服也搖擺,都有了好看的波浪。

而待她往左邊走,讓開門後,露出房間裏麵的景象。

從門口開始,整個房間都鋪滿了方方正正的、切口整齊的碎布,碎布仔細分辨,看得出來,有男子穿的青色、白色布料,有女子穿的粉色、白色、蕾絲、花邊、紋理的布料,不論是誰的衣服,都被劍氣攪成細小的碎布。

而這些碎布中,有很多汙漬。或是汗水、或是血液、或是其他體液,到這時太陽照進來,一時也沒有幹;在碎布和汙漬中間,還有些碎木料。

碎木料不是別的,是床倒塌後濺射開來的木料。

臥室中間位置的床顯然已經塌了。廢墟中、幾塊爛木中,床單、被子中間,有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正拿著一卷竹簡在看。

門被女子打開,燦爛陽光照進來,他隨手抓過一塊床單,擋住關鍵部位,免得有冒失鬼闖進來難堪。

到底是金丹修士!就算一夜生死鏖戰,但他整個人都還透露出一股神清氣爽、如沐春風的感覺。

雖然……

他的嘴唇開裂了、眼袋發黑了就是。

那女子拿來掃帚,走到房間裏麵,一邊掃房間裏的碎布、木屑,一邊問道:“師傅,你那雙修功法從哪裏淘來的?我怎麼感覺有問題。你看你也沒精神了,我也沒力氣了。”

“我還在看……”秦然隨口回道,“之前買來了,但沒有研究,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昨晚才拿來臨時用。你等我研究研究再說。”

“哦!”李詩音點頭道,“師傅你可仔細研究了。我聽他們說,雙修功法是會讓道侶雙方的修為都增長精進的。你這個肯定有問題。”

秦然聞言,從竹簡中抬起頭,看向掃地的李詩音。

這丫頭初為人婦,身上有一股婦人的熟媚氣息和少女的青春氣息交融的氣息,讓她同時兼具少女和婦人雙重誘惑。她此時處於一個女人一生中最有誘惑力的時候之一。

她頭發隨著她低頭掃地而自然垂下、晃蕩。因為他們昨晚的折騰,她的頭發有很多都被壓的彎曲了,也有很多被體液黏成一咎,頭發亂了,不是那麼柔順。

但恰是這不柔順的頭發,卻讓她有更多的美感……或者說是性誘惑力。

她好看的臉蛋上有疲倦,但疲倦被嫵媚擠擁著,對於秦然來說,她此時就是一顆行走的春藥。從此,她好看的臉蛋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好看了,而有了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