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號見比賽結束,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過來,“認識一下,測繪一班王剛。”“土木一班張鵬宇。”“今天敗在你手裏不冤,希望以後我們還能一起打球。”“如果你們通過了複活賽,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再見。”
“比賽時還是不要再碰到你的好,你的三分太準了,是不是練過?”王剛問道。“呃,算是吧。”“我表哥在科大籃球隊,倒時候給你介紹一下,以你的水平,當個校隊隊員還是可以的。”“呃,這個我隻是喜歡打籃球,如果進校隊的話還差了點。”
“先不說了,該走了,以後大家一起玩啊。”王剛隻是匆匆和張鵬宇聊了幾句,或許他還有什麼事,看了下表,便與張鵬宇告別了。
“張鵬宇,你給我站住。”見張鵬宇轉身要走,王娟喊道,這下好了,當著如此多同學的麵,張鵬宇不得不停下來,隻是周圍的竊竊私語張鵬宇可是聽見了。
“莫非王娟與張鵬宇之間有什麼奸情?”“噓,小聲點,我也不知道,不過看這情況應該有什麼事吧。”“我可是聽說咱班長和他老鄉走的很近。”“呃?莫非是傳說中的腳踏兩隻船?”“得了,估計是有什麼班級工作吧,你們就不要瞎猜了。”
張鵬宇這些天是一直躲著王娟,而且他們的課也不多,見麵的機會自然很少,雖然一個事班長,一個是團支書,但是在張鵬宇的刻意躲避之下,兩人倒沒有過多的接觸。
“張鵬宇,你真的忘了?”王娟生氣的問道,“呃?什麼忘了?”張鵬宇滿臉不解的看著王娟。心說同學們都在那裏看著呢,你可別說什麼令人誤會的話。到時候咱倆可就說不清了。
“火車上我可是給你留了電話的?這幾天我家裏一直問我爺爺的救命恩人有沒有給我打電話。”“啊,你就是那個哭鼻子的小姑娘啊。”張鵬宇頓時明白過來。
這幾天他可是一直在想,為什麼王娟總是以感激的目光加憤怒的目光看著他,原來是在等他電話,可是他當時連電話號碼都沒有看就把那紙條給扔了,所以王娟注定是白等了。
“什麼哭鼻子?我當時就是著急而已,說,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呃,這個我把號碼給丟了……”張鵬宇小聲的答道。“什麼?”王娟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幾倍。連走遠的同學都紛紛回頭看向兩人。
“呃,對不起啊,我當時以為我們不會再見,所以就……”張鵬宇小聲的說道。“唉,扔了就扔了吧,我家人想要感謝你,所以一直在問我你回沒回電話,不過他們把我問煩了,我沒告訴他們你和我一個班。”
張鵬宇心說你可真夠任性的,但是嘴上可不敢這麼說,“那個我隻是碰巧救人,也沒想要你們感謝什麼啊。”張鵬宇覺得王娟坐火車來,自然覺得她家裏並不富有,如果是有錢人家,怎麼會舍得讓自家孩子受罪。
“不行,我可受不了了,再等幾天他們估計會發尋人啟示了,要是知道你和我一班,我還不告訴他們,那他們還不把我吃了,本來爺爺陪我坐火車已經很不對了。”王娟頓時不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