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說完話,輕輕的低下頭撕咬她,肩胛骨鎖骨,不疼。就是有點麻。

他的雙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她幾乎就是,動彈不得。

"陳律,你搞清楚,我是徐歲寧。"徐歲寧說,"你睡了我。我會跟你媽告狀,你到時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這一口,外頭有的是。"

他頓一頓,視線若有似無的往下瞥了一眼。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徐歲寧給氣暈了。女生在受到危險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保護自己,她想也沒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甩了出去,正好落在了陳律臉上。

陳律眼底微冷。

別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發淩厲,眯著眼睛,滲人的慌。

徐歲寧抖了抖,擔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時候把她給哢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遙法外。她顫著聲音說:"是你逼我的。"

陳律涼涼的笑了笑。冷冰冰:"沒人對我動過手。你今天要不讓我進去,這事恐怕過不去了。"

"陳律,你這個瘋子。"徐歲寧一邊怕得想躲,一邊忍不住罵道。

他冷冷的解開皮帶。徐歲寧聽著聲音,心驚膽戰。他抱起她轉了個身,她就成了下邊那個。陳律熟稔的除去她的衣服。

"我今天就是個傻、逼,你跟薑澤一樣,就也該進去!"她氣的眼淚又出來了。簌簌往下掉。

陳律陰冷而又沒什麼情緒的說:"徐歲寧,想想你爸。"

陳律今天可太邪門了。

"想想你爸"四個字,讓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頭皮都像被人給掀了起來。

徐歲寧被他說的怕了。一動不敢動,連眼淚也不流了。雙手緊緊的摳著沙發皮,但是妥協了。

陳律這回狠得嚇人。十分莽撞,徐歲寧的腰被他握著,連躲都躲不了。

她覺得自己可太慘了,不應該讓那個美女打車走的,不然今天承受這些的就不會是她了。慘到她為自己哭泣。

她以後一定不做爛好人。

陳律真的像極了野獸,也不管她到沒到。全然隻顧自己。徐歲寧後麵沒力到隻能抱住他的胳膊,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已經很慘了,可陳律像是沒聽見,偏偏折騰得越發凶。

他從頭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沒有半點表情的看著她臉上的變化。徐歲寧不是木頭,到底是有反應,麵色潮紅。

他似乎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風輕雲淡的吐出幾個字來,"這麼下賤?"

徐歲寧不確定他是不是認錯人了。以為她是周意。這種平常斯文的男人說出這種髒話,顯然是在極其生氣的情況下,或者本身悶著騷。

可她沒力氣探究什麼了,她太累了。什麼也不想管。

或許她該拿把刀捅死陳律算了,可她有父母。幹不出這事,事情也沒有到那麼差的地步。

徐歲寧在他結束的時候。就翻了身。

徐歲寧想去洗個澡,隻是她什麼也不想動,這一天,糟糕透了。她隻聽見自己冷著聲音說:"滿意了吧?"

陳律冷冷的,沒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