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滿臉寒色,聲音冰冷的吐出一個字:“說!”
宋嫣然試圖爬起來,試了幾次,連呼吸都是疼的:“我現在疼得爬不起來,你過來點,我再告訴你。”
“你趴著說,我站在這裏也能聽見。”
秦宴隨意靠在流理台上,兩條大長腿隨意交叉搭著,襯衫緊貼住他健碩的線條,黑色西褲襯得他兩條腿修長筆直。
宋嫣然五髒六腑如火燒著疼,她嗓音沙啞:“這個秘密,我不能讓任何人聽見,你靠近來一點,我才能告訴你!”
“既然是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你最好還是別告訴我了。”秦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狼狽,還有她故意露出來的身體,兩眼清明,沒有半絲欲望。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宋辭是個什麼樣的人?”宋嫣然咬牙切齒。
“所以?”
“我這是為秦先生好,秦先生也不想自己一直被蒙騙在鼓裏!”宋嫣然見秦宴滿臉冰冷,明明對宋辭那麼溫柔陽光,可是卻對她如此冷漠,一種不平衡從心底滋生。
“你說說,我是怎麼被蒙騙?”
宋嫣然被濺出來的冷水打濕了全身,她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牙關也在打顫:“宋辭之前就有前男友,而且還為了爭奪家產,不惜和自己的父親脫離關係,還對自己的母親下手?”
“自己的母親?是誰?”
“對。”
“我今天聽小辭說,她的母親唐詩早就逝世了,所以說她下手的就不是自己親生母親了?”秦宴陰惻惻的反問:“至於你說的爭奪家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既然她想爭奪家產,還敢和父親脫離關係,那就隻能說,這個家產和父親沒什麼關係了。”
宋嫣然臉登時就沉了顏色:“不是,秦先生你理解錯了!”
這怎麼和她get的不是一個點?
“那我該怎麼理解?”
秦宴是男人,被冷水打到身體上完全沒有感覺,可是宋嫣然就不行了,她被冷水滋打得開始發冷發抖,疼得腦仁如同針紮似的。
“宋辭是想利用你才接近你,我是擔心秦先生被宋辭和霍慕沉欺騙才好心提醒。”
“原來是這樣,那我錯怪宋小姐了。”秦宴淡淡說道。
“秦先生能知道我的一番好意就好了。”宋嫣然鬆了口氣,她爬不起來,幹脆仰頭,擺出楚楚可憐的樣貌看向秦宴:“秦先生,我剛才被你當成壞人踢了一腳,現在身體不太舒服,起不來,你能扶我一下吧!”
“當然。”
秦宴抬腿就要朝宋嫣然走過去,看得宋嫣然麵紅耳赤,心髒也砰砰的亂跳。
“那就麻煩秦先生了~”
“不麻煩。”
秦宴長腿直接跨過了宋嫣然,被宋嫣然叫住:“秦先生,您準備去哪裏?您還沒扶我!”
“我感覺宋小姐傷得比較嚴重,現在出去找醫生。”秦宴冷漠道。
“不……不用。”宋嫣然顫著聲音,阻止秦宴出門。
秦宴:“?”
宋嫣然哪裏肯放過秦宴離開,她半伸出手要抓秦宴:“我傷得不是那麼嚴重,秦先生扶我起來就好了。我現在衣服也打濕了,麻煩秦先生再幫我買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