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味道令人難聞,我讓人重新給你做一份。”霍慕沉也不知為何,一股莫知名的惡心感很強烈。
他低頭看向乖巧的宋辭,見她並沒有難受的感覺,試探性的問道:“你不覺得難聞?”
“我不覺得,我覺得很好吃。”宋辭拉住他的小手指:“老公,我們都劫後餘生,還不能好好休養一番,吃點好的,補一補嗎?”
“小東西,就你理由最多。”霍慕沉壓下惡心感,把飯碗端到她麵前:“少吃點,對你腸胃不太好,我出門透透氣。”
“好。”
霍慕沉放心出門,化解體內的惡心不適感,目光陰沉的看向遠處的光,刺目卻炙熱。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三哥,我有事要和你說,四哥……薑錦城從京城那邊讓小九給你打電話,但是你一直不接,薑錦城說有事要和你談。”
“不接,如果薑酒再用這種事來打擾,就撤走她M&R的執行總裁位置。”霍慕沉聲音冷漠。
步言蹙起眉頭:“其實這件事不能怪小九,薑錦城是小九的親哥哥,每個人都有私心,小九也沒有想過讓薑錦城避開該有的懲罰,隻是小九想讓薑錦城走正常的手續,結果怎樣她都能接受,可就是現在……秦宴和許星辰那邊死不放過薑錦城和許星瀾。
聽說這幾天,秦宴的手伸了進去,當著薑錦城的麵開始折磨許星瀾。”
“所以?”
霍慕沉單手插兜,一身矜貴的矗立在步言麵前。
“三哥,要不然你就讓他們走正常手續,該怎麼判刑就怎麼判刑吧!再這麼折磨下去,可真就是生不如死。”
步言有善良的心,壞人得到壞報就好,他不想百般折磨。
霍慕沉黑眸深邃的盯著他,扯起唇角,反問:“老七,如果何言被人砸斷十根手指,一生都是殘廢,你會怎麼做?”
步言:“!”
霍慕沉冷呲:“陸懷可的折磨和下場,你見到了吧!”
“見過。”
步言當然清楚,陸懷可被霍慕沉關起來大半年折磨得生不如死,又被人活活挖去兩顆腎髒,還是在人活著的時候,簡直比薑錦城和許星瀾的下場更慘。
“既然知道我的手段和秦宴有過之而無不及,就該知道,我和他是同類人。”霍慕沉散去惡心感,朝步言邁去一步,倨傲的睨他一眼:“同類人,對付同一個敵人,結果會是怎麼樣?”
“可是……”
“無論我和秦宴什麼恩怨,我不介意偶爾和潛在的危險合作,隻要達到目的。”
“三哥,你真心狠。”步言由衷說道。
霍慕沉挑唇,不置可否。
他這一生的心軟都給了宋辭!
“給小辭安排的檢查都可以了嗎?”他問。
步言點頭:“三哥,三嫂再在醫院裏住幾天,觀察一下就可以回家。上一次三嫂應該是沒有中毒,有的不良反應都是懷孕後的反應,肚子裏的寶寶也很健康。”
“誰問你這個?”
“那三哥你想問什麼?”步言不解問他。
“肚子裏的,是男是女!”霍慕沉對於女孩沒興趣,對於男孩勉強有幾分興致,打人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