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秦宴從嘴巴裏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神色裏全都是憤怒,“霍慕沉,要說禽獸,誰也比不過你。”
霍慕沉俊朗的麵容沒有一丁點不好意思的神色,就坦然接受,“確實比不過。”
秦宴,“你還真是臉皮厚成城牆。”
霍慕沉點頭,不能再認同的繼續道:“我確實是這樣的,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感,我不會說出來,畢竟在這裏,說了容易進小黑屋。”
秦宴也果斷把嘴巴閉上。
霍慕沉眉眼裏全都是得意。
宋辭在旁邊看向兩人的目光裏粘帶著一種孔雀開屏。
“那你們先聊,我先下樓,小隨意的百日宴蛋糕不能浪費。”
宋辭打開門,一溜煙就往下跑。
隻是腳步還沒抹油跑出門口,一條遒勁有力的手臂橫亙在她腰間,力氣大到直接將她連腳抬起來。
身後的男人,附在耳邊,吹來攀爬過來的熱息,“想跑去哪裏。”
“下樓吃百日宴蛋糕。”宋辭身子頓時酥麻得發僵,連動都不能動。
她骨頭都是軟軟酥酥的,宋辭止不住往後倒,見到霍慕沉似笑非笑的眼神看過來。
一刹那,她意識到危險。
想都沒想,宋辭便立刻將目光轉向秦宴。
隻是秦宴的……影兒呢?
沒了?
沒了!
宋辭一瞬間就意識到什麼叫不靠譜的友誼,就比如她和秦宴這種親兄妹關係的,永遠都不如霍慕沉和秦宴這種妹夫之間來的親密。
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別看了,人就跑了。”
貼在頸後皮膚的酥麻感在滾動著粉粉嫩嫩的皮膚。
宋辭一瞬間就能感覺到男人的危險是什麼。
就是情動。
還在樓下都是人的情況下,情動。
還是在樓下都是人,門沒鎖的時候,情動。
宋辭咽了一口唾沫,嚇的往後一激靈,貼的男人更緊了。
“你想跑?”
“沒,我就是下樓吃一塊蛋糕。”宋辭是不懂男人為何發動情緒越來越快,隻知道貓咪落入霍慕沉這種腹黑狡詐的狼口當中,很大概率不是直接咬死。
就比如現在,最大可能就是被翻來覆去的玩死。
霍慕沉已經在悄無聲息中將宋辭轉過來,“吃獨食?”
宋辭已經麵對麵的對著霍慕沉,聲音顫抖著,“要不我也給你吃一塊?”
“吃一塊不夠。”
霍慕沉剔看著宋辭,目光一寸寸漸沉,眼神裏寫滿了意味深長。
宋辭卻沒有注意到霍慕沉眼神在變化,隻是聽到霍慕沉這樣說,試探著吐槽:“你吃一塊不夠,還想吃多少?”
那麼多人,就那麼大的蛋糕,她能分到多大一塊都不一定呢!
“我要吃一整塊。”
“一整塊?那你豈不是連我的也吃沒了!”宋辭跳起來,不滿的吐槽。
霍慕沉伸出手,鉗製住他纖軟的腰間,不斷往裏收,“就是要把你吃沒。”
宋辭也許是一孕傻三年,突然間就沒太能理解,聽到霍慕沉說要把自己的也吃沒,萬分不爽的擰起眉頭,“憑什麼?你不許吃我的,一會兒下樓讓外公和景女士評評理,你憑什麼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