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忌諱女人說不行了,刁民也是,每次聽到黃鶯的調侃,都氣氛不已,可偏偏拿她沒辦法,現在好了,刁民終於可以報複一下了。
“放開我。”黃鶯推拒著刁民的身體,柔軟的小嘴也努力的躲避著。
刁民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在他眼裏看來,黃鶯這一切的反抗都是自然的,如果是其他女孩,刁民可能會略帶猶豫,但是黃鶯不同,她骨子裏就有一種桀驁,也因此比她年齡小的男人很難入她法眼,她需要征服。
刁民也不拖延了,大嘴瞄準機會,一下子就吻在了黃鶯那柔潤的嘴唇上,直接、霸道、蠻橫。
“嗯------”
黃鶯嗓子裏發出嗯了一聲,知道現在已經難以躲避了,於是禁閉嘴唇,嚴守最後一道天塹,不讓刁民的舌頭突破過境。
黃鶯的嚴防死守確實遏製了刁民的快速侵襲,但是刁民也不是吃素的,不讓我渡過天塹也行,我可以從其他地方下手,於是刁民手慢慢的攀爬到黃鶯那豐盈的腰上。
初入手,柔滑無限,雖然隔著外套,刁民還是能感受到那皮膚的柔滑,黃鶯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失算了,趕忙左右的搖擺,躲避刁民的鹹豬手。
可是她這一動,無疑是火上澆油,兩人身體的摩擦,帶給刁民無窮的享受,刁民是個善良的人,知道黃鶯躲閃後,並沒有繼續,而是攻勢不減,一路北上,向兩座海拔高聳的玉峰爬去。
如果你見慣了一望無垠的平原後,見到山那就是一種說不出的新奇,刁民也是,他手有些顫抖的摸去,一雙大手也是輕輕的覆蓋在那玉峰上麵,如同濟公用一件衣服就一座大山包住一樣,刁民更牛,他用一雙手就解決了,而且這座大山也是那麼的魏巍高聳。
“啊---嗚---”
黃鶯一聲驚呼還未發出,就被一條滑溜溜的東西橫衝直撞的衝了進去,而且衝進去後並沒就此罷休,而是在黃鶯嘴裏靈活的遊動著,時不時的去觸碰那條早已驚慌失措的丁香小舌。
丁香小舌那是侵略者的對手,兩兩閃電的相碰,都是小舌不停的後腿,到後來,小舌都無地方可退了,隻好任由侵略者橫行霸道。
侵略者並不是為了一直的霸占,而是在宣告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領土,然後又緩緩的回撤了,小舌終於是有了一些空間,可是沒等它完全舒展,那條侵略者一下子就糾纏住小舌了,這次的襲擊可謂是快如閃電,當小舌再次後退的時候,那個侵略者已經退出了。
刁民戲虐的望著驚慌失措的黃鶯,心中終於是找到一點點報複的成就感了,不過他也知道,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這次刁民並沒有蠻橫了,而是溫柔的在黃鶯那額頭的上輕輕的親了一口,俗話說,一張一弛,恩威並施,方為處世之道。
溫暖的輕吻,讓黃鶯身體輕輕一顫,心中禁閉的心扉突然鬆懈了幾分,可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刁民已經含住那溫潤如玉的耳朵了。
女孩子的耳垂總是能勾起男人的興趣,可能是因為這裏就像是女孩子身上一個俏皮的地方吧。刁民咬著耳垂溫柔的咬了兩下,隨後如同孩子一般,吸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