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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時間點,某個地方,一個人搖搖晃晃走向自己的住所,在到家門前的時候,掏了掏兜裏的鑰匙,咦不是在左兜?
摸摸右邊褲兜,奧,在右邊啊,都醉糊塗了。
鑰匙丁零當啷響,很快插入鑰匙孔,打開了鎖,進門,甩手鎖門,鏘!他把鑰匙扔在了桌子上,喝幹了的酒瓶沒放穩,咕嚕嚕從桌上滾落,落地碎開。
“啊,晦氣!”
一般人看到地上玻璃碎片,怎麼著也得清理了,可他不,連衣服也懶得脫,徑直歪倒在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倒下的時候,床板略微顫動,在它下麵平臥著一個人。
他睜著眼,看到了不遠處的玻璃碎片。
就在剛剛那一刹,他還擔心這廝蹲下來發現自己,若是如此,他奪路而逃,自己出去也未必能追上他。
還好。
過了一會,等聽到了呼嚕聲,他慢慢從床底下挪出,從腰內掏出了一把水果刀長短的小刀
窗外月光傾斜下,站在床邊的人身影拉長,舉起的刀光隱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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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籠子顫抖了下,詹箬往後挪,但肢體動作不大,因為立即意識到這籠子能擋住這條狗?
她現在反應過來這間屋子裏不僅關著她,還關著一條惡犬。
它撕牙咧嘴一會,看實在弄不開這籠子,隻能喘著粗氣惱怒回到原來趴著的地方,瑩綠的眼珠子盯著她好一會,然後才重新閉上,繼續打盹。
詹箬心驚肉跳好一會,開始考慮現在的處境來,首先這裏可能是地下室一樣的空間,要麼此地十分荒僻,周遭無人煙,所以對方把她關在籠子裏後也沒有堵住她的嘴,就是不避諱她叫喊的意思。
而且這裏關著一頭惡犬,一來能威脅她,二來也能示警。
因為有夜盲症,詹箬連籠子啥情況都沒法看清,倒是想伸手去摸鐵籠掛鎖確定能否搞定它,但那惡犬又蟄伏著。
詹箬看它閉眼,也不敢亂動,隻憑著一點點黑暗靜謐中能感受到了沉悶呼吸聲確定它的睡眠情況。
然後,詹箬努力克製,小心翼翼摸索這鐵籠是焊的,看大小就是為人而準備的,應該是自造,至於這塊鐵鎖倒是沒什麼新奇,就是很普通的那種鐵掛鎖,以觸感看,應該還挺老式,舊用的。
要打開籠子,要麼缺鑰匙,要麼缺非鑰匙之外的工具。
她倒是有一把扳手,但這玩意估計得砸很多下才能把鐵掛鎖砸開,有惡犬在,她沒那麼多機會跟時間就會被撕咬,而且也不知道凶手在不在外麵休息,狗吠等於提醒,何況這樣猛砸的聲音。
因為夜盲症,她也沒法看清這屋子其他情況了。
眼下似乎陷入了絕對的困境。
那她隻能等凶手回來圖謀機會,要麼等警方救援。
也不知道警方那邊有什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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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的犬牙縫隙中的確找到了一點屬於人類的皮肉碎屑,經過dna檢測確定了這個人的dna,不過dna比對的結果是找不到這個人的身份。
說明此人或者說他的家族親係都不在庫存中唄,祖上三代沒人犯法,也沒人在醫院相關測試中留下這一塊的信息。
本是值得讚揚的事,可對警方來說不是好消息。
“犯罪地圖已經無用了,此前我們還可以確定他的犯罪性格,現在因為野地被野狗襲擊以及那晚在工地的案件,凶手被幹擾了,這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他的犯罪欲望跟暴力性格,所以他的犯罪時間縮短,甚至在找第三個目標也就是林楠的時候,遠比第一跟第二次簡單粗暴,但也依舊避開了監控。還好因為白皮卡以及林楠被帶走時間的鎖定,我們排查了當時的監控,確定了這輛車。”
白皮卡在屏幕上顯現,車牌號進入眼簾。
車牌號等於身份證,這給了警方行動的方向,確定此人身份,搜查住所,查看他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