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不想當備胎[快穿]");
“她害我坐牢,
害我老婆坐牢,害我老娘坐牢,害我兒子沒人管教,
被人騙著網貸,不然我兒子也不會從樓上摔下來,半死不活地躺在那兒。她把我害得那麼慘,
我就想殺了她。”
秦誌勇盯著腕上銀光閃閃的手銬,甕聲甕氣地說。
“你在牢裏應該學過法,
你有案底,
剛剛刑滿釋放就想殺人,十有八九就是個死刑,
你死了,
剩下你老娘和兒子,
你就放心。”
秦誌勇雙手抖了抖,
他死了,
燕黎音會替他照顧老娘兒子,
他沒用,掙不來錢。燕黎音卻有本事,
稍微漏一點就夠兒子舒舒服服過一輩子。
“我沒想到那麼多,
我就想出口惡氣,被你們抓了,
我認栽。”
之後無論警察怎麼盤問秦誌勇都不再多說一個字,誓要把沉默進行到底。
直到警方聯係到h市治療秦越斌的醫院,拿到秦越斌醫療賬戶的賬單攤在秦誌勇麵前,
他的沉默才被打破。
“三天前,你在醫院繳清你兒子的25316塊欠費,還預繳了二十萬醫療費。這些錢,
你哪來的?誰給你的?你拿錢的條件又是什麼?”
秦誌勇僵在那兒,嘴唇劇烈顫抖。
對麵的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幾乎可以確定秦誌勇是拿了錢替人辦事,隻是還缺少實質證據。
鐵椅中的秦誌勇猛地抖了下,就像過電一般:“沒人給我,是我打牌跟人贏來的。”
“和誰打牌?”
秦誌勇嘴巴再次河蚌一般緊閉起來。
“贏了這麼一大筆錢應該挺開心的,不守著兒子,跑來b市殺人。”
秦誌勇沉默不語,少說少錯,隻要他不說,他們就找不到證據。
燕黎音知道秦誌勇的出現會加劇流言蜚語,加上她因為秦誌勇的失敗而心煩意亂,索性請了兩天假在家。
篤篤篤敲門聲傳來。
房間裏的燕黎音煩躁地喊了一聲:“我不餓,我不吃飯。”她以為敲門的是保姆。
“是我。”霍景澤清冷的聲音傳來。
燕黎音愣了下,整了整情緒,過去開門:“阿澤,你怎麼來了,你也沒去上課?”
霍景澤眼望著燕黎音,直接道:“收拾兩件衣服,跟我走。”
燕黎音愕然,不明所以看著他:“怎麼了,去哪兒?”
“你取了三十萬,給了秦誌勇,是嗎?”
霍景澤的聲音很平,卻像是一個驚雷,炸響在燕黎音耳畔,炸得她整個人頭暈目眩,她眼角劇烈顫抖著,不可思議地望著霍景澤。明明已經駭到極致,她思維卻還清晰著。
連具體數額都知道,顯然霍景澤去查過,對他而言銀行記錄並不難查。
“是的,他威脅我,要是我不給他錢,他就來學校鬧,我害怕,我不想再被人指指點點,所以我花錢消災。”對,就是這樣的,燕黎音慢慢鎮定下來,她的理由非常充分。
失望染上霍景澤的雙眸,他說:“前腳你取了錢,後腳秦誌勇收到一筆錢,想殺燕安,這樣的巧合,是警察會信還是燕叔叔會相信?”
燕黎音臉頰抽動,先聲奪人:“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指使秦誌勇,你怎麼會這樣離譜的想法,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嘛。這就是一個巧合,我哪知道秦誌勇為什麼會發瘋,他本來就不是個好人。”
霍景澤眼中失望更濃:“那天我看見了,事發前你心情就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
燕黎音心跳差點停止跳動,她嘴角蠕動良久,神情急劇變換,在否認到底和承認之間來回橫跳,難以抉擇,足足過了一分鍾,她再開口聲音已經沙啞:“那你要告發我嗎?”
霍景澤的神情忽然變得悲哀:“你知道,我不會。可我能查到你取了錢,警方也能查到。”
“警方為什麼要查我。”燕黎音睜大了眼,眼角的得意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秦誌勇有足夠的殺人動機,秦誌勇肯定會承認,警察還有什麼好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