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納德,你終於醒了,下次不要去幹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如果你這次沒能再醒過來,我和傑夫裏該有多傷心。”迪亞娜後怕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要掉眼淚。
作為獨身子女的陳然,怎麼受得了這個,連忙安慰道:“好了,迪亞娜,我這不是沒事麼,你也知道如果我不去打拳的話,昨晚就會餓肚子,也沒有足夠的燃料度過昨晚的寒冬。”
嗯,等等,我剛才說了什麼?我的魯恩語怎麼會這麼好,我剛才說的是魯恩語吧,因為高考需要,我的魯恩語水平還算不錯,但是我不應該說的這麼好才對,雖說不至於啞巴魯恩語,但也不能說的這麼自然吧,應該是空間給我的福利吧,這裏練魯恩語倒是不錯,到時候選修課選個魯恩語,學分不是賺的杠杠的。
嗯,正當陳然胡思亂想的時候,迪亞娜端著一個木杯走了過來,把木杯遞給倫納德:“倫納德,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喝點水吧。”
陳然坐起身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杯子,突然腦子一陣抽痛,杯子沒拿穩掉在了旁邊的地上。
啊呀,倫納德你還沒恢複,我不應該讓你自己喝水的,我應該喂你喝水的,倫納德你不要動,你再休息一會,地上的水漬我來清理,說著話,她走出了陳然的房間。
陳然低頭一看,地上的水漬慢慢形成一組聯盟文字:“主線任務:生存,在本世界帶領貝爾一家人存活一星期。”
這項任務看似簡單,卻也不是那麼簡單。
存活一星期,看似很簡單,隻要不遇特殊事件,這一星期還是能夠平穩度過,但空間會這麼好心讓他平平淡淡地混過一星期嗎?果然,還沒等想明白應該怎麼才能度過接下來的一星期,他的麻煩來了。
開門聲響起,進來的不止有剛剛出去的迪亞娜,而又一位身穿紳士常服,鼻梁高挺,藍色的眸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很快這人影就和記憶中的人影重疊起來,他就是這間公寓的主人,房東羅倫·沃納先生,靠著繼承財產,在這條貝蘭街道擁有好幾間公寓,也是這一片出了名的吝嗇鬼。
房東先生走進房間,先是用挑剔的眼光環顧了一下這間房間,皺了皺眉頭,掏出了口袋裏的手帕,想要堵住鼻子,又覺得可能過於失禮,就放棄了。
他看到躺在床上倫納德,眉頭皺的更深了:“親愛的倫納德,按照合同,你們昨天就應該付清這個月的房租,而仁慈的我已經把這個期限放寬到了今天,我本以為我的好意會帶來你們的感恩,但我剛才在你妹妹那裏得知,你參加黑市拳賽賺來的錢全部支付了那該死的醫藥費,而仁慈的我,卻一個便士都沒拿到。”
躺在床上的陳然,聽到房東的述說,強行支撐起身體,嗯,身體比想象中的要,起碼還能坐地,還能發力。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吃所措的迪亞娜,心中微微一歎開口道:“仁慈的沃納先生,能否請您給我幾分鍾時間,我和我的妹妹商量一下,應該如何支付下個月的房租,我保證,隻需要幾分鍾時間,我就能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房東先生聞言,本打算開口說幾句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說了一聲:“你們隻有十分鍾時間,最好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等到房東先生出去之後,陳然故意板起一張臉對著妹妹說道:“迪亞娜,我問你,我昨天帶來的十四蘇勒還剩下多少錢?”
迪亞娜聞言似乎有些緊張,她的裙角都快要被揉爛了,才小聲地開口道:“前天拿到錢之後,我花了四蘇勒買了一些燃料和食物,現在還剩下一點,還有十蘇勒我都給了倫納德醫生,你知道,你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我不多給一些的話,沒有一個醫生願意救治你。”
雖然當時,陳然已經看到了妹妹把兩張五蘇勒的紙幣給了那位倫納德醫生,但他還是抱著意思希望,希望妹妹給出去的隻是兩張一蘇勒的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