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玄元宗再知道這件事後,不但會找王銳報仇,而且還會怪罪自己。
聽到禁製外瘋狂怒吼的劉青鬆,王銳將目光轉向對方,冷冷的看了劉青鬆一眼,王銳語氣淡然道。
“劉青鬆,先前你跟劉麟合謀對付我跟陸大雷的事,我早已經知曉。”
“現在劉麟已經收到他應有的懲罰,你劉青鬆也絕對逃脫不了我的製裁。”
聽到王銳的話,劉青鬆先是一怔,此刻他的內心中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感。
仿佛王銳並不是在嚇唬自己,而是真的能夠做到言出必行。
過了片刻,劉青鬆搖頭了搖頭。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王銳殺了劉麟他自身都難保。”
“你隻不過一個小小的散修,我卻貴為煉鼎宗的首席長老,他憑什麼製裁我。”
“我現在該考慮如何向玄元宗解釋此事。”
另一邊,敖天等其餘長老也趕了過來。
在敖天施展下,先前他所設下的禁製瞬間消散。
進入比賽場地中,敖天查探了一下劉麟的狀況,發現劉麟已經徹底死亡後,敖天不禁無奈一笑。
敖天也知道劉麟是玄元宗的少主,而現在玄元宗少主死在煉鼎宗,玄元宗一定會前來煉鼎宗興師問罪。
雖然他們煉鼎宗並不怕玄元宗,但這也是一件麻煩事。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敖天再患得患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畢竟王銳從比試的規則上來說,並沒有任何做的不妥的地方。
心中一動,敖天對著身後一名長老說道。
“將劉麟的屍體用上好棺材裝好,然後派人抬往玄元宗。”
“這一場比試王銳獲勝,王銳是本屆大賽的冠軍得主,等會我會親自帶王銳前往煉鼎宗祖地選一件煉器爐鼎。”
聽到敖天的話,劉青鬆目光一閃,一步邁到對方跟前。
“宗主,我覺得你決定有些不妥。”
聽到劉青鬆的話,敖天目光微微一眯。
“劉長老,本宗主決定有什麼不妥?”
麵對敖天的詢問,劉青鬆目光閃爍道。
“宗主,這王銳雖然擊敗劉麟獲得第一,但這劉麟畢竟是玄元宗少主,玄元宗一定會給劉麟報仇。”
“而現在我們卻讓他成為此屆比賽的冠軍,還要獎勵他一件煉器爐鼎,這勢必會引起玄元宗的不滿。”
“到時候很有可能引發我煉鼎宗跟玄元宗的大戰,為了一個王銳我認為我們煉鼎宗沒必要冒此風險。”
聽到劉青鬆的話,敖天也雙眼也不由的一眯。
雖然他對劉青鬆的話並不是很認同,但劉青鬆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心中一動,敖天緩緩開口道:“我煉鼎宗雖然層不招惹麻煩,但也不怕麻煩,而且王銳並沒有任何違背規則的行為,我們一旦剝奪他的名次,我煉鼎宗以後還如何再向修行界開展這種比試。”
敖天顯然並不認同劉青鬆的話。
“如果玄元宗真因為這件事兒找我煉鼎宗麻煩,那就讓他們盡管來,我倒要看看玄元宗是否敢與我煉鼎宗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