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老鼠一樣，四個方向來回穿梭的秦楓，看起來精力無限。
秋水寒被一句話揶揄的語塞，一時間，無法反駁。
因為他在位期間，藥王山已經丟了兩次，若不是秦楓，藥王山早就易主。
但是他可以承認秦楓的功勞，藥王山是他拯救回來的沒錯，他也可以葬送掉。
可整個藥王山幾十名老牌學員的未來和名聲，甚至有很多人老學員，已經小有名氣，開始接訂單了。
若是傳出藥王山造假藥，這種惡劣的影響，會十倍爆發。
誰還敢和藥王山合作，乃至，藥王山出身的學員，不再是一種殊榮，而是一種累贅。
“但這次性質不同，他的行為，直接導致所有人都要為他的過錯，毀了一生。”
秋水寒無奈的搖著頭，他不理解，林老為何會如此嬌慣秦楓。
甚至不惜看著他去捅婁子，不阻攔，還在默默的支持。
難道他還在記恨當年的事？
“誰想走，可以隨時離開，也免得和藥王山扯上關係，很好解決的事，你問了一遍又一遍，秋水寒，老子甚至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秋家的子孫，藥王你要留，最後留下的是毀滅，現在那些學員鬧情緒，你已經不再位，還要去幹涉秦楓的作為，不如這樣，你現在回去接手亂攤子，秦楓會雙手奉上的，相信我！”
一直默默支持秋水寒的王老，話語中都帶著濃濃的嘲諷。
秋水寒聞言，徹底沉默，到了嘴邊的話，始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連王老都這麼說了，足以說明，他的想法確實存在弊端。
“嗬嗬，所有人都看到了秦楓在胡鬧，但你們沒有看到，他在努力為了收拾藥王山的亂攤子，這一切，不是他造成的，但他卻依舊抗了下來，難道你們都瞎了？”
林澤喝了一口烈酒，回頭掃視了一眼那群老牌學員。
這群家夥，還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之前沒有人帶領，他們沒有主心骨，隻能隨波逐流。
現在有人出頭，哪怕是他作惡多端，十惡不赦，但一切都在為藥王山努力。
而不是為了他個人。
隨著臨澤的指桑罵槐，那群老學員全都低下了頭。
秋水寒也望著秦楓永無休止的來回奔跑，心神也被觸動。
他們錯了，大錯特錯，哪怕秦楓逆抗整個魔都，哪怕他要把藥王山推向萬劫不複，但是現在他沒有任何藏私。
“藥王山玄石虧空，外債累累，不坑風雷閣，難道還留著他們？”王老搖了搖頭，向樓下走去，“各位，太仁慈了！”
一句，各位太仁慈了，就好像打耳光狠狠抽了在場每一個人。
仁慈？
藥王山這群人，仁慈的資格在哪？
隻有強者，審判別人的時候，才會泛起仁慈之心。
而弱者，隻能在絕望中，等待對方能夠仁慈放過他們。
所以這句話，雖然很傷人，但也說得是事實。
“我懂了！”
“坑他個王八蛋，風雷閣，不坑他一筆，老子心裏不舒坦！”
“幹了，我們去幫山主！”
“走，幹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