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saber自稱為斯巴達克斯的時候,厄爾克斯的第一反應就是saber胡亂說了一個名字。
隻能說玩戰術的心都髒。
雖然厄爾克斯也非常想效仿saber的做法,但終究沒能想到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敬的對手,雖然我並沒有與你共同生活的經曆,但在剛才短暫的交鋒中,我可以感覺得到你並不是壓迫者。”斯巴達克斯放低了聲音——這當然隻是相對的,在厄爾克斯聽來還是一如既往的中氣十足。
“所以?”
厄爾克斯有些跟不上saber的腦回路,但他知道saber的話語中有著停戰的含義,所以他並不介意去聽一聽saber有什麼話要說。
“所以和我一同反抗壓迫者吧!”
saber露齒大笑,本就猙獰的臉上立刻更加恐怖了起來。
厄爾克斯沉默了下來,他的眼神變得奇怪了起來。如果說是壓迫者的話????指的該不會是禦主們吧?
於是他將目光投向了斯巴達克斯明麵上的Master,然後厄爾克斯就看到索倫森向著自己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自己Servant的不妙言論。
“正如我的同伴所說,Lancer 。要不要同我們組成攻守同盟呢……如果不放心的話我可以立下自我強製咒文。”
索倫森是一個嚴謹的人。既然他不打算用一些陰招,那麼用必要的保險措施去獲取自己未來盟友的信任也是可以接受的。
“抱歉,這件事必須由我的禦主來決定。”厄爾克斯卻並沒有直接做出選擇,米莉亞不喜歡別人替她做出選擇。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那些無關的人不需要處理嗎?”
他故意使用了處理這個意義不明的詞語來試探索倫森的反應。但所幸索倫森並沒有讓saber直接“處理”掉無關群眾,但更加不幸的是索倫森卻將希望寄托在了一個死人身上。
“不用擔心,這個件事應該由本次儀式的監督者來關心。”
雖然至今沒能見到這個監督者非常奇怪,但索倫森並不認為是有人膽大到直接殺了這個執行者。
厄爾克斯沉默了,除了米莉亞,戈爾德還有caster的禦主之外,估計在別的禦主眼中監督者應該還存活著。
那麼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索倫森呢?
厄爾克斯瞥了一眼向著遠方飛去的白鴿。
算了,這件事還是交給米莉亞來決定吧……
———————————————————-
我寫上一本書的時候文筆並不好,再加上最後的大綱完結所以看的人也不多,而這本開局就比上一本高上不少。畢竟剛開書的時候,在榜上一群鬥羅火影的同人中突然冒出來一個Fate,說實話我還是十分有成就感的,但越寫到後麵我就越累,完全找不到了上本書的快樂感。
我當然知道原創的聖杯戰爭看的人少,但下一本(有沒有另外再說)我不會再寫Fate係列了,我想要將我構想出來的故事寫完,因為本卷對我自己的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