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去!讓我去?】和【我去,讓我去!】的區別(1 / 2)

槍與槍的交鋒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在無數次的白刃格鬥中,雙方都沒有取得任何有效的成果。無法躲避的攻擊讓紅Lancer 和黑Rider都陷入了持久戰。

厄爾克斯迎著長槍的巨大槍刃更加向前踏進了一步。他用最小限度的動作操作著標槍,輕輕架開長槍的連擊。但終究不是以白刃戰為主要戰鬥方式的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沒法跟上長槍的速度。好幾回突刺都擊中了要害。動脈被切裂、眉間被貫穿————本該是這樣的。

但這些致命的傷害隻在他的表皮停留。

目睹了那可稱得上異樣的光景,紅lancer即刻後退。拉開距離,用仿佛要把黑Rider凍結的眼光向他投去一瞥。

“傷口真淺啊。”

豈止是一擊,實際有七十八回槍擊都刺中了對手,不論哪一擊都是不偏不倚的要害——但這些攻擊竟沒有一處達到了預期效果。

從傷口處滑落的血液在氣流的襲卷下瞬間消失,而那些停留於表皮的傷口也在魔力的滋補下緩慢恢複著。

他並非沒有負傷。但那傷口卻淺得離譜。本來,就算手臂被粉碎、眼睛被剜出都毫不奇怪,至少,紅lancer是以這種威力刺出長槍的。

麵對紅Lancer 的疑問厄爾克斯卻並沒有回答,他將手中的標槍正握,卻並沒有擺出戰鬥起手式,厄爾克斯直起身子,他死寂的瞳孔中仿佛有著一閃一滅的光在流轉。

“你居然可以擋下我的攻擊。”

厄爾克斯的每一擊本來應該是令對手無法防禦的攻擊,傷害也確確實實地傳遞到了紅Lancer 的身上,對方身上尚未恢複的細淺傷口便是最好的證明,但更多的傷害卻似乎被紅Lancer 以不知道怎樣的方式轉移了。

轉移,厄爾克斯現在隻能想到這個詞。

“紅方的Lancer ,現在的狀況就是我們誰都奈何不了誰。”用著一字一頓的奇怪語調厄爾克斯對著同樣沉默寡言的Lancer 說道,在說話的同時,他將標槍換握到了左手上。

“嗯,不需要在這方麵浪費時間了。”

紅Lancer 也收起了突刺的架勢,他微抬起手中的長槍,將槍尖指向黑方的Rider:“在下一擊,我將施展我的全力。”

厄爾克斯感受著對方身上不斷攀升的氣勢,他的右手上由魔力構成的點點光粒逐漸凝成了新武器的形狀。

但在紅Lancer 的氣勢上漲到極致之前,他的魔力產生了一??間的遲滯,然後遂漸恢複成常態。

“已經天亮了嗎?”

似是剛剛注意到了環境的變化,紅Lancer 扭頭看向天邊漸起的朝陽,他身上燃燒著的紅色魔力也在此刻熄滅。

“真遺憾,看來我們隻能下一次再決出勝負了。”

紅Lancer 又將目光放回自己的對手身上,剛剛黑Rider並沒有要突然襲擊的意思,而纏繞在黑Rider右手上的光點也早已消散。

‘是個可敬的對手’

無言的點頭致意。紅lancer在轉瞬之間,那副身軀就化為靈體消失在了朝陽的薄霧下。而天空也染上了宣示黎明的薄紫色。

〖Rider,剛剛為什麼不反擊〗

Lancer 剛走不久,塞蕾尼凱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發來了通迅。

【沒有必要】

厄爾克斯沒有和那個戰鬥的外行多說什麼,他不想多浪費口舌。如果剛剛紅Lancer 的防禦有片刻的放鬆,厄爾克斯都會毫不留情地給予對方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