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種全身上下所散發的男性成熟魅力,也是淩澈所比擬不了的。
這樣一看一想,那喻色的確是沒有理由花癡淩澈,那喻色救淩澈也就隻是單純的為了治病救人,而非是對淩澈這個南大最帥校草想入非非。
於是,眾人全都自動自覺的讓開,任由喻色對淩澈施救。
喻色打開背包,這一次取的不是從前針灸時用的銀針,而是一枚三棱細針。
發現喻色居然是隨身自帶了三棱細針,那學長眼冒驚喜,隻衝著喻色這針,他就服了。
畢竟,普通人是絕對不會時時刻刻攜帶這種三棱細針的。
那麼,既然攜帶了,就代表她是經常性的背在身上,隨時準備治病救人的。
而且,從喻色拿出三棱針捏在手裏的手法,他就已經生起了佩服之意。
而當喻色彎下身去,撩開淩澈的衣擺,落針下去時,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歎。
隻是片刻間,喻色已經紮完了十幾針。
這十幾針,正好圍成了一個圓圈。
而此時這個圓圈上的每一個被紮過的針孔,正有血珠一滴滴的冒出來。
流血了。
也是放血了。
“我的天,真的是放血療法。”而喻色三棱針所落的位置,也絕對是精妙的,如果不是她把三棱針紮在那裏,誰都不會想到她會在人身上的那個位置放血。
“好多血,會不會血盡而忙?”有暈血的女生幹脆捂上了眼睛,不敢看了。
“不會。”很篤定的回答,是墨靖堯。
喻色白了他一眼,這一眼分明就是在說‘你怎麼還不走’,隻是現場人多,她就給他留一些麵子罷了。
他既然連婚都不想跟她訂,她與他也沒必要在一起了。
反正她就是認定了一切不以婚姻為目的談戀愛拍拖都是耍流氓,寧缺毋濫,她是再也不想理會墨靖堯了。
他不配。
接收到喻色冰冷的眼神,墨靖堯卻相當淡定,微微一笑的開口,“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小色,我不會放棄。”
喻色隻覺得大腦“轟”的一下,這男人這是在當著人前表白嗎?
他是認真的?
可是墨森都提議為他們舉行訂婚儀式了,他明明是拒絕的。
她是真的不懂他了。
不過,她也不可能他這樣當著人前作秀的表白一次就相信他了。
她才不信他。
從聽到墨森和洛婉儀的對話後,她就沒打算再相信墨靖堯了。
她現在不想理他。
再看一眼淩澈,不超過半分鍾就能醒了。
於是,喻色轉身就走。
她是再也不想呆在有墨靖堯存在的地方。
反正有他在,她就不想呆。
結果,她這樣的要避開墨靖堯的行為,其它人就以為是她的放血療法可能治不好淩澈了,然後想要逃。
“喂,發現治不好了就想逃,是不是太缺德了一點?你放了淩學長那麼多的血,別說什麼治不好也治不壞,那我放你的血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