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點了點頭,“對,是我,當時是喻醫生救了我。”

“真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醫生,快讓開,讓她進去救人吧。”人群裏的人一聽到女子說的這一些,立刻就相信了喻色。

因為女人跳樓砸人,然後兩個人都被救活的事情,在這附近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早就成了這附近居民茶餘飯後的談資。

就算是事情過去近一個月了,也沒有降低熱度。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原本攻擊喻色的人眼看著這樣,隻得將信將疑的讓了開來。

不過,那眼神裏還是不相信喻色真會看病。

特麼的太年輕了。

就算是這麼年輕的醫生都少見。

更何況還有可能是個可以起死回生般的年輕的醫生?

不相信。

打死也不相信。

瞧吧,就算是讓她進去了,也是救治不好。

也是要等救護車到,等著救護車上下來的醫護人員救治的。

於是,喻色是在眾人質疑和崇拜的目光中擠進人群的,擠進了自己不久前才吃過燒烤的地攤前。

質疑是因為不相信她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能診病看病。

崇拜是因為那些崇拜她的人早就見識過或者聽說過喻色之前現場救治跳樓和被砸的人的事跡。

那件事後來被傳的神乎其神,有些人甚至於把喻色當成醫神一般的傳誦。

以至於,這附近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就崇拜她。

喻色一進去就看到了躺到長椅上的病人。

也是現場唯一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

裏麵沒聽到剛剛在外圍喻色與攻擊她的人對話的人,一點也不知道此時此刻進來了一個厲害的醫生。

一個人站在昏迷者的身邊,衝著燒烤攤的老板和老板娘吼道:“就是你們的燒烤不衛生,現在好了,把她吃的肚子疼,然後直接就昏迷不醒了。”

“對對,就是不衛生,她的醫藥費你們全都要出。”

幾個人囂張的圍著老板和老板娘,“剛剛所有在這裏吃燒烤的都要免單。”

這人說著,卻還拿了一串烤串吃了一口。

墨靖堯看到這裏,上前一步,“我也吃了,我沒有不舒服。”

他從來不吃這樣的路邊攤。

按理來說,象他這樣從來不吃路邊攤的人,如果真吃到了不衛生的,絕對會第一時間發作,絕對會比那些吃過路邊攤的人發作的更快更迅猛。

可他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他好好的。

這就說明這個燒烤攤的燒烤衛生的。

“你是這燒烤攤老板的托,你就算是不舒服也不會說出來的。”其中的一個人看到墨靖堯,指著他的鼻子吼道。

“做托應該是為了賺錢吧?”墨靖堯也不吵不鬧,而是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句。

“誰知道這老板和老板娘給你多少回扣呢。”那人不屑的掃了一眼墨靖堯,還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人模狗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