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莫菲有所吃驚。
華徐寧繼續說,“暗算我們組織的是中央十六局的人,而出賣我們的人,收了中央十六局的利益!那天晚上,我們本應該是去避風港海關口去抓捕逃出遺棄監獄的一群罪犯,結果中途路上來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神秘人,我得知你們那裏的情況,我就立馬趕過去。卻沒想到微妮為了掩護你們所有人離開開,自己卻奉獻了生命。”
“那……出賣我們的那些人究竟是誰?”莫菲問道。
華徐寧低頭沉默,他輕聲開口,“從客觀上來說,是你們出賣了自己。那天晚上你們照常簽訂保密協議的時候……就已經出賣了自己,隻不過你們是被人陷害的。那不是所謂的保密協議,而是認罪協議。這一切是中央十六局搞得鬼,當你們簽訂了認罪協議之後,避風港海關口的那群罪犯就變成正常人,而你們就成了替罪羊。”
他繼續說,“所以你們趕往避風港海關口的時候,就招人偷襲。你說,你不覺得蹊蹺嗎?為什麼那群神秘人會偷襲你們?嗬嗬……中央十六局,都是中央十六局。那些神秘人打著時空警局的稱號,剛好你們簽訂了認罪協議,所以自然而然就可以名正言順把你們一個個消滅。”
莫菲聽著華徐寧一字一句,她不敢打斷他說話。
“沒想到……微妮會為了你們離開,自己葬送了生命。”華徐寧用力歎氣,“隨後經過神通局的調查,是中央十六局搞得鬼,而且出賣組織的那家夥也被抓了。就此,組織也為此而解散,隻不過微妮也因此而白白犧牲。”
“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有,你為什麼會知道整件事情的結果?”莫菲兩眼盯著華徐寧,她隻是覺得很不甘心就這樣失去自己的夥伴,也為楚榆楠沒有母親而感到傷心。
“我……”華徐寧吞吞吐吐地說,“那天晚上你昏迷了過去,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以為其他成員已經告訴你了……對於整件事情的結果,我是看見組織裏的人和中央十六局那邊的人在偷偷交談。而且出賣組織的人,就是湮滅負責人——駱濱·安泰!”
“他不僅出賣組織,還把組織裏的個人信息全部賣給中央十六局,我與中央十六局的人交手的時候,他告訴我避風港海關口那些事情,你們會成為替罪羊,中央十六局會馬上派人過去收拾你們。所以我就立馬趕過去,結果……我還是來晚了,到達現場後……微妮已經去世了……抱歉……”
莫菲很失望地看著華徐寧,整個人對他失望透了,“我不想聽你跟我說道歉,我要讓你對微妮說抱歉。嗬嗬,華徐寧,我覺得你不配當破曉組織的老大。你一輩子隻能當一個懦夫,你一輩子就該愧疚。”
莫菲的眼角淚光正在打轉,華徐寧低頭沉默,麵對莫菲的話,自己隻能當做教訓。
“如果你做不到讓阿楚加入組織,那你就別做了,搞得浪費時間。你不肯去做,那就隻好我自己去完成。說實在的,華徐寧,我現在不想再看見你,看見你我就煩。”
說完,她瞥了一眼華徐寧,自己轉身走出中央大廳。
外麵的雨勢越下越大,天空漸漸變灰。大廳裏,華徐寧獨自一人坐在那依舊冰冷的凳子上。空氣周圍氣氛格外的陰涼,因為外麵天空變得灰暗,導致室內也變得暗淡。沒有一盞燈是打開的,就這樣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老城區,馬克街道三零三號拐角大道內,西竹墓公園。
一排排而過的墓碑,白菊和黃菊都擺放在墓碑之下。雨水洗刷了每一個墓碑的表麵,看似很新也很光滑,不像普通石頭那樣粗糙。那自然的雨水在墓碑表麵從上望下,輕輕地滑下去。過道上的白地,兩旁的綠草。橫豎規律一排排的墓碑,看上去是那麼的格外舒坦。
為了讓山海安靜的睡覺,家裏人可花了不少錢財,在這一帶買了一塊小地皮,簡單的立了一塊小墓碑,在墓碑上刻著“符山海之墓”這五個簡陋的大字。那墓碑上方的遺照,也就是他拍的畢業照,是他自個最喜歡的一張照片。他說這張照片是他拍的最帥一次,因為其他人的照片都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