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楚榆楠忽然打噴嚏,陳韻寒看著他,阿楚馬上從口袋裏掏出紙巾擦了擦,差點沒把鼻子裏的細菌都噴到她臉上,或者死的就很難看,棺材都來不及買。
“又感冒了?”陳韻寒終於良心一次慰問他,她兩指夾著棋子,吃了對方的馬。楚榆楠那邊的紅棋子已經所剩無幾,差不多都被陳韻寒吃光了。那個女孩聰明的要死,就會先把別人能用的棋子都吃光,然後慢慢步步為營逼近你的主公,最後來個猝不及防。當你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你主公沒了!
“嘖嘖嘖…沒有啦,肯定是黃天那家夥在抱怨我,一定是我把兵器給了他。”楚榆楠抓了抓頭發,兩指夾著唯一一個能用的炮,不知道往哪走。
“哎喲,你能不能手下留情啊,隻有兩台蘭博基尼都被你吃光了,五個兵被吃的隻剩下兩個,每次非得盯著我主公看。”楚榆楠吐槽陳韻寒沒有人情味。
“略略略。”陳韻寒向他吐了吐舌頭。
楚榆楠氣得咬著手裏的象棋,就算是沒有辦法,也一定有招式破解。他想著一定可以扭轉乾坤,掰回一局。那家夥故意使用欲擒故縱,讓你慢慢地放鬆警惕,最後把你殺的片甲不留,果然很恐怖。對方沒有了兵,全都被吃掉。但是有了兵那又如何,這種炮灰級別的小兵最後隻能淪為送死。
戰略啊戰略,滿腦子都想著如何把她那該死的赤兔馬給吃掉。每次都是她那小馬寶莉突然闖入你家陣營,把你主公哢嚓地吃掉。我的天,對方就這麼喜歡把人玩弄在手中的嗎?心平氣和,能觀全局。不就是兩匹破馬嘛,待會把你倆馬統統給吃掉。
“想好了沒有?”陳韻寒似乎大權在握,她故意把目光放在自家兵營裏的黑馬身上。
“嘿嘿嘿。”楚榆楠露出笑容,兩指緊緊夾著紅色炮兵棋子,準備用盡最後一炮,把對方的馬給炸死,“這次我贏定了。”
“吃你馬!”
氣勢洶洶的飛炮,穿過自家紅兵的頭上,越過楚河和漢界,無視著其他那些矮小沒用的小兵,炸到敵方那隻可惡又囂張跋扈的黑馬。隨著,敵方突如其來的寶馬,把這闖入正營的小炮彈,一擊必殺。
“吃你的炮,哈哈哈。”陳韻寒大笑。
“怎麼會這樣,唯一的炮彈都沒了。”楚榆楠剛才自信滿滿的臉色瞬間被潑上一層暗淡,他很不服氣啃著手指頭。
“去吧汗血寶馬!”楚榆楠終於移動自己的寶馬,隻可惜大局已定,難以扭轉乾坤。五個兵隻剩下兩個兵,唯一的炮兵也在剛才被吃掉了,自己的蘭博基尼早在開局的時候,就已經浪費掉了。如今隻剩下倆馬、倆相、倆仕、還有一個主公。
“飛炮!”陳韻寒兩指夾著炮兵,飛到對方的老相棋旁邊,把他小馬寶莉給吃掉。這個時候楚榆楠的正營,他的仕在主公的麵前,擋住對方隨時飛過來的馬後炮。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敵方的車子隨時吃掉我們的相,而對方的炮彈,一直虎視眈眈盯著我們的主公。
楚榆楠移動紅馬,跳到左邊相棋的前麵,馬和相中間隔著一個空位。隨之敵方的黑炮炸了過來,把我們年輕可愛的仕給淘汰,對方未免也太狠心了,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繼續。”陳韻寒用手掌撐著下巴。
“大不了一起死唄,吃你炮!”楚榆楠夾著紅馬,吃掉了敵方的黑炮。他現在有些得意揚揚,不過他很納悶對方為什麼一直不動用右邊相棋旁邊的車子,難道她在等待一個機會?
陳韻寒把越過楚河的黑卒,移了一旁,現在敵方的將正對著我方的紅馬,楚榆楠可能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還在因為吃掉她一個炮兵在那傻笑。
“嘖嘖嘖,你不醒目啊小寒寒,嘿嘿嘿嘿。”楚榆楠給予的稱呼屬實肉麻,陳韻寒瑟瑟發抖,渾身雞皮疙瘩冒起來。
“等你吃了我的相,我再把你車子吃掉……我先動用特種兵先。”楚榆楠移動正在對方陣營的紅兵,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是嗎?少年?那我就……吃你相!”陳韻寒移動車子,把楚榆楠的相棋給吃掉。如今兩方的棋子都已經不多了,很快就會分出勝負。
“那我吃你車子!”楚榆楠夾著那個硬邦邦的棋子,把對方的車一腳踹飛。一場無聊到爆的象棋對戰將在下一秒結束,楚榆楠麵臨敗北都還沒搞清楚,為什麼自己的主公會突然死掉。
“飛將!”
對方的主公看上去很猛一樣,竟然飛過來把楚榆楠的主公給斬殺。這讓楚榆楠瞬間石化,一臉懵逼,可能自己的CPU處理器非常的低級,他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麵對麵的主公會飛過來。你想吃了我也不至於這麼饑渴吧,還會飛?這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他兩指夾著敗局已定的紅棋,兩指鬆開,CPU處理器可能燒壞了。
“你沒事吧?”陳韻寒看著他,兩個巴掌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不至於輸了一場比賽就傻掉了吧?
“我的主公沒了……”楚榆楠吐出幾個字,看上去很失望一樣,他繼續輕飄飄,“那就說明……”
“怎麼了?”陳韻寒一臉認真關心那個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