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提線木偶(1 / 3)

“你在幹嘛?”陳韻寒看著他在手機上搜索了一大堆關於紙箱人阿楞的圖片,一個大男孩竟然會喜歡這種小玩意?他不應該是喜歡高達的嗎?

“搜索木偶的圖片啊。”阿楚使用二十六鍵輸入法重新搜索。

“木偶?紙箱人阿楞吧。”陳韻寒認得那個紙箱人。

陳韻寒兩手放進口袋,她微笑說話,“沒想到你也會看《四葉妹妹》這種治愈類型的漫畫啊?還是說你是奔著人家的阿楞去的?”

一大早的氣溫挺冷的,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吹來的冷風,一陣涼颼颼。

楚榆楠把手機放回口袋,“怎麼就不行啊?誰說男孩子就不可以看治愈係這種漫畫啊?”

陳韻寒半諷刺嘲笑他,“得了吧你,你看的下嗎?但凡你去看點熱血漫畫也不至於這麼慫了。”

“我……我看治愈係漫畫怎麼了?這跟我慫不慫有什麼關係啊?這是與生俱來的個性!”阿楚義正詞嚴地說出這一番話,他感覺一點也不害臊。

“是與生俱來的詛咒吧?”陳韻寒拆穿他的謊言,她歎了口氣搖搖頭,“你要是不知道有什麼熱血漫畫,我可以告訴你的,絕對熱血。”

“不需要,完全不感興趣。”他臉色顯得如此理直氣壯,語氣一定肯定。

陳韻寒把手搭在阿楚的肩膀上,兩人看上去像是好哥們一樣,“拜托,多看熱血漫畫對你有幫助,至少能提升你的……一腔熱血啊。”

“……”楚榆楠有點無話可說,他從陳韻寒的身上絲毫看不出有女生那種溫婉優雅的氣質,也難怪黃天會怕她。

“有熱血有什麼用?我瘦的跟排骨一樣,人家一拳過來,我還不是照樣的飛走。說的好像有了熱血,身體就會長肉似的。但凡你看點少女漫畫,你也不至於整天霸道如母夜叉。”阿楚反駁陳韻寒,他竟然明目張膽指責陳韻寒是母夜叉。

“什麼?我母夜叉?我很溫柔的好不好。”陳韻寒兩手叉腰,嘴裏嚼著口香糖。楚榆楠站在原地看著她,真的絲毫看不出哪裏溫柔。

“難不成你一天到晚地看《海綿寶寶》,就能代表你依舊保持童心未泯的心態?”陳韻寒攤開雙手,表示滿臉疑惑,她繼續告訴阿楚,“你隻不過是覺得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有個相同的愛好,看一些幼稚的動畫片,就跟童話裏的故事一樣,會有幸福美好的結局。”

“誰誰誰說的?你不要亂說哦,我哪有喜歡的人,我隻不過是回味童年罷了。更加沒有憧憬童話故事的生活,我很現實的好不好?”阿楚說話變得吞吞吐吐,可能是陳韻寒被戳中了。

“所以你的童年隻有海綿寶寶?貓和老鼠呢?”陳韻寒隨口吐掉口香糖,三分吐進垃圾桶裏。

阿楚聳聳肩,眼神四處打轉,“貓和老鼠啊,好熟悉的名字哦,我好像沒看過吧。”

“什麼?貓和老鼠你都沒看過?你確定?這麼經典的動畫片你竟然沒看過?”陳韻寒不敢相信,她繼續詢問阿楚,“裏麵的那隻貓叫什麼名字?還有那隻老鼠。”

楚榆楠微微點頭,“好像是湯姆和傑瑞吧。”

陳韻寒打個響指,“這不就對了嘛,你還說你沒看過。”

“我還知道那隻灰色小老鼠叫泰菲,流浪貓鐵三角:布奇、萊特寧、托普斯。”楚榆楠繼續補充,“還有那兩隻狗,斯派克與泰克。”

“還有還有,那個……傑瑞的叔叔,好像叫佩……佩克斯·佩斯特。”阿楚腦子裏的硬盤,像是無限內存似的。

“啥?佩克斯·佩斯特?”陳韻寒有點懵,“誰啊?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個人物。”

阿楚跟她解釋,“就是那個灰色小老鼠,戴著黑色帽子,穿著高跟靴,臉上有兩撇小胡子,愛唱歌。手拿一隻有兩根弦的吉他,弦斷了就拔下貓的胡子當琴弦,手臂可以穿過電視屏幕拔下湯姆的胡須。就是那隻老鼠啊,你你你你你不知道嗎?”

陳韻寒尷尬地嗬嗬一笑,也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哈哈哈,有一點印象,就一點,記不太清楚了。”

陳韻寒似乎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玩法,她打算考驗阿楚豐富的知識點,既然那家夥看過海綿寶寶,為何不考驗他呢?

陳韻寒咳嗽幾聲,她問阿楚,“那你說……海綿寶寶裏的那些海洋生物所在地方叫什麼名字?你昨天晚上連看了兩季,應該沒白看吧?”

“當然沒有,我當然知道,比基尼海灘?”他看著陳韻寒的眼神覺得不太對勁,然後又換了一個答案。

“褲頭村?”

“比奇堡!”他發現陳韻寒的眉頭始終皺著,“不對嗎?我說的那三個答案都是對的啊!怎麼就錯了呢,隻是各個地方叫法不同而已。”

陳韻寒攤開手表示無語,“我有說我不同意你的答案嗎?我隻是皺著眉頭,幹嘛老是抓著我眉頭不放?”

楚榆楠更加無語,她的眉頭永遠藏著讓人不可揣測的神態,有時候是在挑逗你,有時候則是皺著,有時候卻是很生氣,總之你永遠猜不透她的眉頭在想什麼。

“我跟你說,這些都不算什麼,我還知道鳳梨屋,這是海綿寶寶的住處。”他告訴陳韻寒,可是陳韻寒感覺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