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門上的是什麼東西啊?上麵寫著的是什麼字啊?”一個小孩站在北門下,好奇地問道一旁的中年女性。小男孩身著淺藍色牛仔外套,配著一件白色的adidas保暖衣。而身旁的中年女人,高挑的身材配著一件卡其色絨毛棉衣,牛仔褲配著黑色高跟鞋。
“小可啊,那叫匾額。匾額裏寫的是‘景星慶雲’,意思是比喻吉祥的征兆。你得多讀點書,這樣才能認識更多有用的詞語。”中年女人蹲下來,摸著自家兒子的黑色頭發,聲音非常的溫柔。
“好的媽媽,我會好好學習的,以後長大我要報效祖國!”小孩握緊著拳頭高舉起來。
“我知道了,我家小可最乖了。”中年女人微微一笑。
“媽媽我想吃冰糖葫蘆。”小孩露出一臉期待,對於現在的家長來說,隻要孩子不吵不鬧,不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區區一個冰糖葫蘆還是可以滿足的。
“好啊,隻要小可聽話,媽媽等一下就帶你去買冰糖葫蘆吃。”中年女人站了起來,牽著小孩肉嘟嘟的手。兩人正準備邁出步伐的時候,卻被人群的喧鬧給打斷了計劃。
“那裏好像出事了!快去看看!”
“那邊好像有人在打架!快快快!”
“那邊好像有熱鬧看!Go,go,go,go!”
鏡頭從北門推向中年女人和小孩身後的場景,隻見一窩蜂的人全跑了過去,甚至還有抱著小女孩的父親也跟過去看,看來那邊確實有熱鬧看。
“媽媽,那裏發生了什麼啊?”小孩轉頭看著後麵那充滿背影的場景,他壓根就看不到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多餘的空隙全被人頭和大長腿,以及水桶腰給堵住了。
中年女人並沒有回複小孩的問題,隻是簡單的搖了搖頭,然後牽著小孩的手,邁開步伐走了過去。
“那女的不在?現在跟一個男人打……真沒意思。”桃木栽打了一會才發現對方少了一個人。
“哎呀呀……有點想念那女的衝擊波招式,跟這種無腦鐵皮子打真的很沒意思。”桃木栽伸出小拇指掏掏耳朵,自己說出這番話確實很奇怪,也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欠收拾。
“你不是很反感那女的嗎?怎麼才一會不見……就想念起來了?”餘文飛想知道桃木栽的原因,有可能是因為青春期發作了吧。
“不知道,我也沒說喜歡那女的,你可別亂說出去。否則……我一定會宰了你。”桃木栽凶狠狠瞪著餘文飛。
“不過……我現在唯一關心的事情,是工藤那家夥竟然還活著。我說過了,我會親手宰了他,新賬舊賬一起算,你們可別攔著我。”桃木栽扛著無雙大刀吸口冷氣。
“沒人要攔著你,你愛怎麼宰就怎麼宰,反正他人不在這。”餘文飛一副無關緊要的表情,似乎工藤庀克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或者,他隻是把一些感情和回憶給隱藏了起來。
餘文飛想了想,他詢問桃木栽,“之前你可不是這麼叫他的,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好像稱呼他……工藤哥哥?或者……庀克哥哥?反正你倆挺親密的,就像是真的親兄弟似的。”
他並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要付出多慘重的代價,反正桃木栽已經黑了一張臉,變臉速度比台上唱戲的人變得還要快。
“不準在我麵前提起他!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僅僅隻有仇人關係!”桃木栽抓著餘文飛的手臂說道,臉色變得比張飛還要凶。
“貌似這話題是你引起的吧?”餘文飛瑟瑟發抖,所以說他最討厭熊孩子。
“我不管,我現在不想聽到他的名字。”桃木栽眼神死死瞪著餘文飛,就像是一頭黑熊盯著你,原因是你搶了它的果醬。
這雙眼神讓餘文飛想起了國外一部電影,似乎叫做《帕丁頓熊》。裏麵就有一隻熊生氣的時候喜歡瞪著別人,這種技能俗稱“熊瞪”。
“好……OK,我不說。”餘文飛尷尬點頭,他實在是拿不出其他辦法來治治桃木栽,或許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他叛逆期過了就行。
凱特騎士站在對麵一個人傻愣愣看著對方嘀嘀咕咕半天,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了,他心裏突然有點美滋滋。這樣挺好的,光是聽著對方嘀咕就可以拖延時間,不用動來動去,這才是君子做的事情。
“小子!”桃木栽突然喊道肖雨生,肖雨生愣了一下。他的年紀雖然不是很大,才十八歲三個月。但是他看著桃木栽那身子,像個小屁孩似的,確定這樣稱呼別人真的可以嗎?
“我問你件事,工藤庀克和你們整個組織是什麼關係?我給你三秒鍾時間回答。”桃木栽不讓餘文飛提起工藤庀克這四個字,自己卻提起了。果然是熊孩子,隻有自己說的話才是不算數。
“你們……認識庀克大叔?”肖雨生反過來問桃木栽等人。
“你不用管這麼多!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桃木栽的聲音擴大到整個北街範圍,所有人都聽到那小屁孩說話的聲音。
“你們不回答我的問題,那我憑什麼告訴你們?是不是這個意思?”肖雨生邏輯縝密
“媽的你這家夥……”桃木栽剛想衝動,卻一下子就被餘文飛給拉住胳膊。
“你冷靜點,你跟他耗體力有什麼用,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對方想知道也無妨,那我們就告訴他唄。今晚過後,來日方長新賬舊賬一起算。”餘文飛冷靜告訴桃木栽。
桃木栽覺得餘文飛言之有理,來日方長再算賬,畢竟自己晚飯還沒吃,現在肚子確實有點餓,他總不能像對方一樣充電吧。
“那家夥……以前在美國內華達州的時候,和我們是同個部隊,可以說是同伴。至於最後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你自己去問他。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該你了。”桃木栽難得安靜如水。
肖雨生站在原地,有些沉默,“沒想到庀克大叔曾經和他們是同一個部隊,那他們為什麼會分裂?想必繼續問下去對方不可能再回答了,還是回去到組織再問問庀克大叔吧。”
“喂?!鐵皮小子!該你了!別說話不算數。”桃木栽擔心肖雨生出爾反爾,如果真的再打起來,大不了宵夜的時候再多吃幾碗飯。
“我沒說話不算數,我在思考呢。”肖雨生冷靜解釋,他繼續說,“庀克大叔在組織裏也算是成員,但他不在平常任務的時候作戰。他的工作是幫忙維修武裝,也就是我身上所穿的東西。”
“所以……他到底是什麼?是成員?但是卻不在平常任務裏作戰。難道他是一名……維修工?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維修工,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混的是越來越差了。”餘文飛自言自語,沒人在意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