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用刀鞘撐著地麵,她一腳抬起踹在阿楚的臉上,又是一擊,阿楚準備毀容了。凱特騎士驅動著火力,麵對著神秘人釋放能量光束,那道衝擊波瞬間飛過,神秘人瞥了一眼,持著刀柄斬斷那道衝擊波,她飛躍到凱特騎士麵前。
她拿著刀刃劈在凱特騎士外殼上,緊接著凱特騎士驅動後肩引擎一拳攻擊,神秘人一把抓住凱特騎士的拳頭,兩方就這樣僵持著。
隨後四麵八方衝殺過來的攻擊,有著林瑾瑜的青燕、陳韻寒的重拳、李落一的虐殺、阿楚的重刃,隨即到來的攻擊一同而上,麵對這樣子無死角的攻擊,壓根就無法防禦且還擊。
神秘人無需閉眼就能環顧四周危機到來,口罩遮住她的神情異色,神秘人兩眼盯住眼前的凱特騎士。武裝內的莫妮卡,關注對方一舉一動,絲毫沒有半點動機再次衝殺。
“很奇怪,我檢測不了對方的力量。”莫妮卡說。
“怎麼回事?”肖雨生覺得很奇怪。
莫妮卡告訴肖雨生,“對方全身充滿缺點,但無處都在防禦。像是等待獵殺的猛獸一樣,與他(她)靠近很危險。”
周邊四麵八方的攻擊席卷而來,宛如十麵埋伏,林瑾瑜和李落一在神秘人背後偷襲,陳韻寒和阿楚兩麵夾擊神秘人,所有人都覺得能輕而易舉翻盤局麵,殊不知,被反殺的卻是他們。
神秘人握緊刀柄劈在凱特騎士外殼已久,兩人遲遲未出現下一個動作。驟然手表上的時間停留在此刻的十一時辰十九分,刀鋒出現,寒氣順著局勢發展瞬速,一股零下十度的冰天雪地氛圍席卷戰場,雪塵飛揚,呼嘯四周,十麵埋伏的危機立即終止。
阿楚持著劍鋒懟著地麵,寸步難行,他無法穿越短暫距離的大雪飄揚。千裏冰封如似虎,陳韻寒停下腳步,她兩手擁抱著自己,她在一瞬間裏打寒顫,四季變化宛如北方冬天,所有人都無法麵對被反殺的局麵,隻能任由寒風刺骨拍打在粗糙的臉上。
“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就變冷了?”李落一把臨魔炮塔上的刺刀插入雪地,她把外套裹緊,一個十八歲正值春回大地的女生,將麵臨嚴寒拷打,林瑾瑜也是如此,她也無法忍受氣溫一瞬間下降十幾度。
“冷死了……冷死了……”阿楚不斷顫抖全身。
“肖,目前室外攝氏度為零下十度,韻寒他們長時間在外受著嚴寒攻擊,很快就會因為體內血液不流通而倒下,我們必須速戰速決。”莫妮卡說。
“好。”肖雨生一切明白。
凱特騎士繼續加把勁驅動後肩引擎,他抬起頭試圖踢向對方,神秘人向後一躍,她在嚴寒下的氣溫活躍的像隻兔子一樣,絲毫感覺不到冷。凱特騎士快馬加鞭進攻,驅動後肩引擎加速,子彈全飛速而過,神秘人麵朝攻擊。
她一概買單,揮舞刀刃橫劈豎砍,一瞬間裏成百上千的刀刃揮在凱特騎士的子彈拳上,越是攻擊,兩邊越是越戰越勇。武裝與人在冰天雪地裏怒斬攻擊,回擋防禦。神秘人快刀墜落在每一發鐵甲拳頭上,她看得一清二楚。
而肖雨生需要依靠武裝內的自動鎖定來追蹤神秘人的一招一式,他不得不承認,李紅隼的實力確實強大。上一次在談判的時候無法與對方交手,現在有機會了,他必須戰勝對方,並且緝捕他。
“李紅隼實在是太恐怖了,沒想到他還能釋放冰天雪地般的招式。阿楚,上一次你能僥幸戰勝他,真是純粹意外啊。”陳韻寒在一旁感慨阿楚幸運。
“嗯?李紅隼?對方是李紅隼?”阿楚有點懵,打了半天才發現是李紅隼。可他記得李紅隼的冷兵器是一把劍啊,對方八竿子都湊不到一起,怎麼會是李紅隼呢。
“不對嗎?”陳韻寒皺著眉頭。
阿楚告訴她,“等等,我怎麼記得……李紅隼使用的冷兵器是一把劍,可對方卻使用刀。你可別跟我說你刀劍不分,對方的冷兵器明顯是一把刀,而且……”
“而且什麼?”陳韻寒看著他。
阿楚盯著那位神秘人久久停留,“而且……我可不覺得他是李紅隼,因為……我能察覺到李紅隼身上一股殺氣,可對方沒有,所以他不是李紅隼。”
“那對方是誰?”陳韻寒一臉懵。
蔣懿薛跑出南堅果,一個滑鏟他直接倒在雪地裏,他站起身子抖著身子打寒顫,他本來是救援的,可他感受了一波嚴寒的氛圍,他忽然想放棄了。
“怎麼會那麼冷?搞什麼鬼啊這天氣?有病吧?”蔣懿薛囉嗦半天仍然抖索。
“笨蛋……他沒事出來幹嗎?”李落一站在原地擔心蔣懿薛。
蔣懿薛咬牙抖索,全身拚命顫抖,他費勁力氣呐喊在冰天雪地裏,“兄弟姐妹們……不要怕,狹路相逢勇者勝……咱們寧願戰死……也不要凍凍凍凍凍凍死……”
“他是傻了嗎?有誰能勸他回去?”李落一無奈低頭歎氣。
林瑾瑜在一旁忍著寒冷偷笑,“我覺得……隻有落一你能勸他回去。”
“嗯?我?關我什麼事……”李落一羞澀避開林瑾瑜的視線,林瑾瑜一句話也沒說,抿著嘴微笑看著李落一那泛紅的蘋果肌。
“是誰大鬧天宮?!反了嘛這是?”工藤庀克走出來,協同一群地下工程人員走出冰天雪地的舞台。剛踏出南堅果大門的時候,一陣寒風吹來,令他瑟瑟發抖。就像在夏威夷曬太陽抹著潤滑油的時候,忽然變天如南極狂躁一樣,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