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大廳所有人都很懵逼,除了工程米飯和阿楚,其他上了歲數的人,根本不知道《火影忍者》是什麼意思。他們隻能用簡單的思想去理解火影和忍者有什麼關係,就好比麻辣燙和飛天小豬有何關係。
“嗯……火影忍者。”陳韻寒無話可說,總感覺米飯姐的思想與阿楚的思想是同一個廠家出售的。而工程米飯還若無其事站在原地,好像自己說錯了什麼。
“沒事,以後可以慢慢理解,世界之大,任何新鮮事物都得善於去發現。預言之子這個名號,將會徹響整個世界。”華徐寧坐在位子上喝咖啡,一旁的莫菲注意到桌上的《城市報刊》,那是一份雜亂無規則且密密麻麻的報紙。
阿楚傻眼看著華徐寧,忽然認為他說的話超級帥。
“嗯。”工程米飯點頭。
“說起來就頭疼,我以為我也是預言之子。可惜我已經離我青春十萬八千裏了,一起不複返。”工藤庀克歎氣,工程米飯看他假惺惺的可憐。
“唉……我曾以為我們都是預言之子。”蔣懿薛歎氣,一旁的李落一瞥他一眼。
蔣懿薛走過去,站在工程米飯麵前,他伸出手打招呼,“你好米飯姐,我叫蔣懿薛,我是一個愛玩遊戲的男生,所屬破曉組織後勤人員。我日盼月盼終於等到你,希望你能幫我製造戰服,我也想替組織盡一份微薄之力。”
“叮咚。”他手機響起。
蔣懿薛拿起手機一看,“我靠,胡歌更新微博了。”
工程米飯微笑把手搭在他肩膀對他說,“我的要價很高哦,不過嘛,庀克有錢,我可以找他索要費用,就當作是他這些年拋棄我的費用。”
“謝謝!”蔣懿薛握住工程米飯的雙手,彎腰鞠躬,他含淚感謝,“米飯姐大恩大德,我蔣懿薛這輩子永遠不能忘記,我定會把你供起來,燒香拜佛!”
“……”工程米飯委婉拒絕,“燒香拜佛就算了吧,感謝就可以了。”
這時候肖雨生站出來,他冷說個人介紹,其實他隻不過是有些靦腆,因為他錯把米飯姐當成李紅隼,本以為是一場殺虐的逆天局勢,卻沒想到自己就像新鮮出爐的憨批烏龜。
“我叫肖雨生,很高興認識米飯姐,一開始誤認為米飯姐是流浪者了,抱歉。”他含蓄說話,陳韻寒實在看不下去。
“哦豁沒事沒事,我可比流浪者厲害多哦。”工程米飯自賣自誇。
“話說回來米飯姐的實力很厲害,冒昧的問一句,米飯姐是在哪裏練習一身功夫的?”肖雨生好奇地問,不止是他,其他孩子也很好奇,大人們就覺得無所謂了。
工程米飯一身輕鬆回答,“富士山。”
“富士山?”
“嗯,就在富士山。”工程米飯點頭,她繼續說,“在上麵待了一個月就習得‘富士雪流劍法’。比工藤庀克的劍法還要低一點,我說的是知名度。實力就不知道了,沒打過,有機會切磋一下。”
“嗦嘎斯內,改天我帶著黃天一起去富士山練習劍法。”阿楚迷之微笑又出現。
“這麼說……工藤先生也會劍術?”司海似乎在蠢蠢欲動著某個想法。
工程米飯搖頭,“不是劍術,是刀法。”
“刀法……那也有意思。”司海點頭答應。
工藤庀克擠在人群中像個愣頭青一樣,“不關我事啊,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也不是練家子,我隻是一個維修工。”
“工藤先生,我想和你切磋幾個回合,你看行嗎?”司海走出來,兩手交叉靠在胸腔下。如果有多餘動作的話,他一定拍著工藤庀克肩膀說道,奈何這個大廳就他最高。一米八五的身高在他眼裏就像磨人小妖精一樣,抬頭不見低頭見。
“我能拒絕嗎?”工藤庀克吸吮冬季奶茶,他害怕。
“不能。”司海直接駁回他的理由。
工程米飯忽然哈哈大笑,她解開黑色大包,從包裹裏掏出一把紅色太刀,她把太刀丟給工藤庀克,所有人都注意到那把太刀細節。那是一把包含四季變化的冷兵器,刀鞘通體紅色,血漆塗滿刀身,一種暗暗低沉的氣息從刀刃裏揮發出來,金輝色月圓鑲在刀鞘每一寸角落,酒吞童子的血跡染在刀鞘刀刃刀柄每個細節裏。
無法被抹滅的刀魂,永遠隱藏在刀刃深淵中,工藤庀克握著屬於他的太刀,在刀鞘裏,刻著這把太刀的名字。
緋月四季。
屬於這把刀的名字。
司海的目光落在工藤庀克手上的太刀上,他在時空兵器局待久了,能感覺兵器的氣息。所以他能感覺到,工藤庀克手中的那把太刀非同一般。
“大樹,你的兵器我一會再拿給你,因為實在是太大了,不好拿出來。”工程米飯對木謄大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