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站在一旁傻愣愣看著阿楚,那是自己平日裏認識的兄弟嗎?為何他會變成如此強大的男孩?能保護自己,也能保護他人,甚至還能與對方切磋回合且占據上風。
他真的是阿楚嗎?
“噢喲噢喲。”李城攻在一旁觀摩戰鬥,恐怕他神經病又發作了,“你這兄弟不錯啊,幾歲啊?有沒有女朋友啊?這般實力有一說一,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而且這也不像外麵武術培訓班訓練的痕跡,不像跆拳道,也不像空手道。這……看起來很雜,感覺像是依靠那把大劍,但是又能把大劍展現的行雲流水,不會是辟邪劍法吧?”
黃天沒有理會李城攻的自言自語,他隻知道自己的兄弟變強了,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懦弱無能的阿楚了。
“阿楚……你究竟在破曉組織裏經曆什麼?我很欣慰,為你感到開心,你有真正實力了,永遠不再被人欺負了。”黃天內心沉默,他打心底為自己兄弟感到開心,隻是他覺得忽然與兄弟的距離漸行漸遠,有點追不上阿楚的身影。
每一拳的力道足以粉碎身軀的蠻力,在青銅大劍的麵前渺小到幾乎接近虛無縹緲,阿楚壓根感覺不到對方使出全力,甚至感覺這道力量宛如軟綿綿。
“喂,你沒吃飯嗎?你的攻擊真的很像棉花嘞,你真的是財狼幫派來絕技反擊的嗎?我怎麼感覺你像是馬戲團派來宣傳活動的?”阿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嘲笑徹底激怒了熊介。
“你丫的給我閉嘴!”熊介再次蓄力攻擊,揮起拳頭砸在青銅大劍身上,他想找到切入點徹底擊敗對方,奈何對方的防禦從頭到尾從未變過。
“怎麼回事?熊介那家夥怎麼打不過那小孩?”牽駒站在原地觀戰一臉懵,得出結論的他認為熊介沒有發揮全力。他不是熊介,所以他不懂熊介有沒有徹底發揮實力,有沒有保留餘地。實際情況就是,熊介已經拚盡全力對待阿楚,隻不過上百個回合下來,熊介仍然沒有勝算。
“我已經使出全力了,為何還是不能戰勝這小孩?他的這把大劍究竟隱藏著什麼力量?”熊介沉默的聲音令他無比專注,每一擊認真的對待,每一拳揮發出無比強大的力量,隻不過在青銅大劍的麵前,這種小程度的力量連凱特騎士的萬分之一的力量都比不上。
為什麼要跟凱特騎士比較?為什麼不跟隔壁媽媽桑比較?還有是誰在說話?青銅大劍嗎?那頭獅子整天在想些什麼玩意?他也會思考的嗎?那他吃飯嗎?
熊介大喊,他氣急敗壞,恨不得立即殺死阿楚。楚榆楠忽然一腳踹在熊介的腹部上,緊接著他握住劍柄,轉身用力操控青銅大劍,帶鞘的劍刃重重擊潰在熊介的腹部上,致使他全身後退。
所有人目睹這一擊,這招力道堪比神明一巴掌扇在你臉上。
熊介倒在廢區上,吐了一大口鮮血,無力的身軀很難站起身子反擊。火池和牽駒站在原地無動於衷看著他,沒有人去攙扶他起立,敗北的一兵一卒不足以上戰場扭轉乾坤。
“真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擁有這般實力,看來計劃有變,我們必須對付那小孩。”火池對牽駒說。
牽駒點頭,他同意火池的計劃。
“噢耶,你這小兄弟實力還挺強的,我還以為他要使用變線踢呢,沒想到隻是單純一腳。”李城攻化身小迷妹,對麵的女友陳楉陎無語歎氣。
忽然一梭金燦燦的子彈朝著火池和牽駒兩人進攻,又是哪個耐不住寂寞的警員開槍發射?子彈距離兩人一米不到的時候,火池化身火焰消失不見,牽駒的右手一瞬間轉變利刃切斷三十發子彈。
“利刃?火焰?”楚榆楠有點迷惑,他感覺不太對勁。
“咦?有個家夥變成火焰消失不見了。”黃天一眨眼,火池那家夥化身火焰消失在空氣中。
“這是魔術嗎?”李城攻忽然冷靜下來,他眼巴巴看著牽駒獨自一人站在原地,他的右手變成黑色利刃,同時斬斷三十發子彈。餘隊皺著眉頭思考下一步如何行動,普通戈洛克和突擊步槍都奈何不了敵方,難道隻能眼睜睜看著意氣風發的少年獨自抗戰嗎?
楚榆楠站在原地觀望四周,隻有眼前右手長著利刃的家夥站在原地按兵不動,另一個人去哪了?隨著一梭子彈飛來,那家夥變成火焰消散於空氣,這些人的絕技如此奇怪。
楚榆楠一直不明白一件事,為何這些家夥的實力如此奇怪,有人力大無窮,有人的手臂能變成利刃,有人能跟火焰融為一體,這些人真的是財狼幫的人嗎?
驟然一道凶猛的氣勢衝殺過來,空白的畫麵忽然出現火焰,一招大火腿準備踹在楚榆楠身上,阿楚立即依靠青銅大劍擋住攻擊。隨著時間的雕刻,火池的身影慢慢從火焰裏浮現出來,他看了阿楚一眼,果真是調查中的那個男孩,實力不同凡響。
阿楚劍刃如飛,揮斬在火池身上,腰斬身軀,他化身火焰再次消失於空氣,緊接著牽駒立即衝殺過來,兩臂轉變黑色利刃朝著阿楚不斷進攻。伸縮自如的黑色利刃不斷預判阿楚躲避的位置,蓄勢待發,猛烈的攻擊令旁觀者皺緊眉頭擔心。
“阿楚小心!”黃天大喊,他比誰都清楚,那個不斷成長的男孩正在試圖保護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