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喂喂,你瞧不起後勤部是吧?後勤部也能出一份力啊,我不做飯給前線的隊友們補充能量,他們吃什麼?吃空氣是吧?”曹太陽揪著布魯衣領和他講道理。
布魯有點懵,他問道:“額……做飯不是炊事部門的嗎?你一個後勤部瞎湊什麼熱鬧?”
曹太陽瞬間無話可說了,兩人僵持一會之後,曹太陽理直氣壯告訴布魯,“我我我……我喜歡做飯不行嗎?誰說後勤部不能做飯啊?我們後勤部什麼都會做!”
“額……”布魯瞬間服了,那家夥的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
“我很好奇一點,他們從相識到現在,都是這樣子每天拌嘴的嗎?”阿楚發自內心問道。
“誰知道呢,有可能打娘胎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拌嘴了。”李落一直言不諱地說道。
“冷知識,其實我的年齡比他大一歲。”布魯雙手交叉說道,他一臉驕傲,像是光宗耀祖似的。
“啊?!”眾人一臉懵,包括一旁的林黑鐵生和羅紅岩。
阿楚一臉吃驚,“相差一歲差距就這麼大嗎?”
布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差距哪裏大了?我還是他的兄長好不好?我隻不過是小時候挑食罷了,所以導致發育不良長不高。”
“他們在嘰嘰歪歪什麼?就不能打開麥克風一起交流嗎?”餘文飛耳朵發癢,他用小拇指扣扣耳朵。
“看到那個矮冬瓜就來氣。”桃木栽兩眼緊盯著對麵的布魯。
“人家招惹你了?”餘文飛好奇問道。
桃木栽搖搖頭,“沒。”
餘文飛對此一臉可笑,“人家沒招惹你,那你幹嘛看到對方就來氣?你天生被害妄想症啊?”
桃木栽無話可說,餘文飛乘勝追擊,“再說了,你別一口一口叫人家矮冬瓜,你自己也是個三寸釘。”
“哈哈哈哈,文飛啊,今晚的夜光好白啊,就像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臉色嚇白了一樣。”唐川海頭也不回準能猜到下一秒發生什麼事。
桃木栽怒瞪著餘文飛,“你在說什麼?!你再說一句我是三寸釘?”
餘文飛趕緊擺擺雙手解釋道,“你不是三寸釘,你……你是矮冬瓜?”
“你大爺!”桃木栽剛想一腳踹過去,結果被身後的江潮徊攔住。雖然他話不多,但是他很熱愛這個團隊,就像是熱愛手中“追紅纓”一樣。
李紅隼認真地掃視一圈,除了兩點鍾傳來戰鬥的聲音,還有天橋上那位先生之外,始終沒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也沒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如此重要的活動,那個男人沒理由不來,難道是躲在某個方向觀察著流浪者一方的一舉一動嗎?
還是說……他在等某人出現?
林黑鐵生懷裏抱著神威,那隻博美犬嗷嗷的亂叫,先前受了傷的白牙八哥縮回原本的形態,它早在李紅隼和平衡百亂決鬥的時候就飛走了,有可能是藏在黑夜裏,有可能是停在路燈上偽裝成攝像頭,總之偌大的天空能讓它自由自在的飛翔。
羅紅岩拿著一本小說想插句話,但是他不知道想說什麼,新年快樂恭喜發財?
華徐寧在天橋上又是鬆一口氣,因為他的同伴已經來了,原本獨自一人的身影轉眼間變成了三人。司海和藍光站在華徐寧的左右,久違的同伴,就像是久違的湮滅小組再次從黑色雨夜中蘇醒。
“並肩的感覺太熟悉了,我們有多久沒站在一起作戰了?”藍光的右手拿著一個白色魔方,純粹的隻有一種顏色。
“都還沒開始打呢,哪來的熟悉感?”司海無情地拆藍光的台,他這家夥確實不太會聊天,他扯著白色鐵手套。
華徐寧說道,“也就一眨眼的時間過去,我們這把老骨頭還沒散架呢,革命大業不能停下。還有……有沒有熟悉感我不清楚,但是你們倆能不能別往我這擠?”
“額?哈哈哈哈不自覺就靠近了。”藍光嗬嗬一笑。
“一人擠一邊讓我喘口氣都不行,我今晚很累的。”華徐寧張開雙手為自己騰出空地。
“老毛病,誰樂意跟你待在一起。”司海不屑跟老狐狸站在一起。
吳中懷站在原地收回屍偶,此時他背後的黑暗緩緩走出兩人,一個是劉北野,另一個是衛廣森。所有馬龍尼爾鐵線一瞬間回到吳中懷的指尖裏,三個流浪者麵對三個裨將。
“那個家夥的實力不簡單,另外兩人的實力目前還不清楚。”劉北野第一句話指的是華徐寧,論近身格鬥他不及對方,論其他方麵更不及老狐狸。
“晁老大什麼時候來?”吳中懷問他倆。
衛廣森說道,“他一直都在看著我們。”
“原來如此。”吳中懷瞬間明白了。
司海眼前一亮,他嗬嗬一笑,“有點意思啊……沒想到還能在這看到繩魔縫線器。喂藍光,這你熟悉,這個流浪者交給你處理。”
藍光一臉懵看著他,“為什麼交給我?什麼叫做我熟悉?我又不是使用繩魔縫線器的。”
司海告訴他,“對啊,你不是使用繩魔縫線器,但是你的妻子使用繩魔縫線器啊,這沒錯啊!難道你想否認風淩的存在嗎?”
“啊這……啊是是是是,我熟悉我熟悉,我來處理。”藍光點點頭同意,他懶得跟那家夥扯來扯去。
司海看著眼前三個流浪者,他問華徐寧,“中間那個使用的是繩魔縫線器,另外兩人是什麼個情況?”
華徐寧淡淡說道,“左邊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他的技術是雙手和雙腿,近身格鬥是他的優勢,同時他的力量也挺強大的。總而言之,他的進攻和速度都能到達一定的優勢。右邊那個沒什麼印象,但是我心裏一直有個疑問,就是他身旁的屍體是怎麼活動的?難道這就是那家夥的能力?”
華徐寧繼續說,“那個屍體的進攻是隨著另一個流浪者的‘操縱術’而進攻的,也就是那個使用繩魔縫線器的家夥。任何物理和元素攻擊都無法給他造成傷害,簡直就是固若金湯。”
“嗬嗬……”司海不屑地笑了笑,“那就說明你的攻擊還不足以給他造成傷害,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行不行啊?你別連一具屍體都搞不定。”
華徐寧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遞給司海,“我知道你有踏平淩霄寶殿的能耐,那待會由你來收拾那具屍體吧。”
“切。”司海拿著華徐寧遞來的煙,“我來就我來,區區一具屍體我還能怕他不成?”
藍光告訴同伴,“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右邊那個流浪者……他的身後好像背著一個人。”
“說不定又是一具屍體。”華徐寧說。
司海完全不擔心,“管他是一具還是兩具,死了就該埋葬在地裏。塵歸塵,土歸土。死了還出來造孽,那就該遭到天譴。”
忽然地麵傳來一聲巨響,華徐寧趕緊瞥一眼,原來是布魯那小子率先發起進攻。當然說他是當頭炮完全不嚴謹,因為天橋底下一直傳來激烈的聲音,搞得整個天橋微微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