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4章 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
老者望著對麵的茶杯，久久不語。
他心底有惑，無法自解，上次小家夥跟他聊了聊天他心底好受了一點，看著她離開就感覺好像心境開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但最終，這個惑還是再次將他纏住，他依舊解不開。
除了心底的惑，另外還有一件他沒辦法放開的事情。
一麵成魔，執念成形的那一年，他根本沒有任何防備，被控製過，還輕薄了酆都大帝帝宮裏的一個宮女。
事後他便陷入很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醒過來，再次醒來便發現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最終封印在此處……
老者輕歎一聲，不知道自己這個罪孽，到底還有沒有解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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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者對空斟茶，回想著一切的時候。
心底仿佛有什麼哢嚓一聲，像繭蛹裂開的聲音。
但是問題隨之也來了，她開始急了。
司亦然有些詫異，她竟然知道地藏王在哪裏？
這麼說的話，陰界五大神……除了東嶽大帝外，其餘人已經全部聚齊了。
“粟寶……”司亦然吃驚，明白過來了，也當機立斷：“你盡管忙你的，我會守著你。”
司亦然：“……？”
粟寶想了想，說道：“亦然哥哥，我知道地藏王在哪裏。但我覺得他自己不願意走出來。”
“其次，養盅並非隻有廝殺，令其畏縮、猶豫、忌諱也是另一種養盅的後果，最終蜷縮一角，任養盅人擺弄。”
“亦然哥哥，你說，我們為什麼非要突破舊天道不可呢？”粟寶問他，也是在問自己。
粟寶想說什麼，卻見司亦然微微搖頭。
忽然又想到後土娘娘。
不對……
有權、有錢。
粟寶呢喃著，閉上眼睛，隻是一刹那就進入頓悟了。
“大概是天道在養盅？”司亦然笑了笑：“資源就這麼多，大家都在廝殺，你不殺別人，別人終有一天像你這麼強大的時候，就會回來殺你。”
為什麼一定要突破舊天道呢？
司亦然忽然反應過來了，倏然轉身，看向憋得臉通紅的粟寶。
按照石書的記載，五大帝神要一起將她送出去，突破這天地的桎梏。
他比粟寶經曆過更多直麵的、血腥殘酷的廝殺。
“在想什麼？”司亦然問。
粟寶搖頭，憋得臉紅：“不不……我很久的……”
她可以在地府橫著走，可以跟家人們永遠快樂幸福的生活下去。
司亦然下意識說道：“我……給你找個地方。”
他四處看看，最終指著一個地方：“太遠我怕不安全，你就在那裏解決，我轉過去，我不看。”
她很著急，或許腦中在想著什麼，無意識中陷入那種隱隱約約的頓悟中，眼神變得有些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