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四處尋找著蕭安的身影,沉聲命令道。
可是蕭安卻不知道躲在哪裏,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連陛下的親衛你都敢殺?”
胡非打量著胡惟庸,笑著問道。
“誰要殺你,老夫便殺誰!”
“不管是誰,老夫絕不會讓他動你一根手指頭!”
胡惟庸看著胡非,一臉認真的說道,神情篤定。
看著一臉認真的胡惟庸,胡非不由得有些動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胡惟庸這樣。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既然陛下要召見,那我去去便是,就當散步了。”
胡非笑著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他早就猜到這件事早晚會敗露,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不行!如果事情真的敗露,光是你斬殺毛襄一條罪名,就已是死罪!”
胡惟庸搖著頭,堅持著說道。
可是說話間,那兩名小太監已經帶著兩名親衛出現在了中門附近,不停向這邊張望著。
“我說沒事就沒事,我心裏有數。”
胡非搖著頭,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肯定的答道。
“你確定要去?!”
胡惟庸眉頭緊鎖,遲疑著問道。
“非去不可,如果就這麼走了,那本少爺現在擁有的東西將全部付諸東流,我怎麼舍得?”
“毛襄已死,死無對證,還不是本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況且,本少爺要是就這麼跑了,那就真的臭名遠播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去去就回。”
胡非整理好衣衫,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麵帶輕鬆笑容,緩緩向外走去。
“那你一切小心,如果實在不行,先認罪,老夫一定想辦法幫你脫罪!”
胡惟庸看著兒子的背影,壓低了聲音沉聲說道。
胡非擺了擺手,已經邁步走出了門外。
“春碟,幫我給房裏送點吃的進去。”
胡非一邊向中門走去,一邊大聲叮囑了一句。
春碟答應了一聲,麵色凝重的和裴傑對視了一眼。
裴傑點了點頭,立刻跟了上去。
很快,胡非便跟著兩名小太監離開了胡府,不過並不是乘坐胡府的馬車。
裴傑帶著小五,遠遠地跟在後麵。
玲瓏苑正廳之中,胡惟庸負手而立,麵色陰沉。
“蕭安!你跟著少爺進宮,如果情勢不對,立即營救少爺離開,不用回府,立即離京!”
“哪怕血洗皇宮,也要帶少爺安全離開!”
“不過,絕不可傷到陛下!”
胡惟庸沉思了片刻,咬著牙說道。
“是!”
蕭安答應了一聲,緊接著一聲輕響傳來,然後便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屋脊之上閃電般衝出,轉眼消失不見。
緊接著,春碟也護送安慶公主從後門離開,直奔皇宮而去。
胡非臨走的那一句話,話中有話,春碟當時便已經明白,將其中利害告訴安慶公主之後,立刻送安慶公主回宮,尋求馬皇後的幫助。
...
燕王府。
管家葛楊快步來到了後殿。
“啟稟殿下,九安侯出事了!”
葛楊一邊行禮,一邊急切的說道。
聽到葛楊的話,燕王朱棣愣了一下,猛地抬起了頭。
“怎麼回事?!”
朱棣瞪著葛楊,大聲問道。
“回稟殿下,適才宮裏突然派人去了相府,聲稱陛下召見,而且有親衛護送!看來九安侯這次是闖了大禍了!”
“另外,宮中傳來消息,不久之前,檢校指揮使韓江也被陛下召進了宮中,此事或許與上次毛襄失蹤之事有關!”
葛楊頓了一下,急忙說道。
聽了葛楊的話,朱棣麵露凝重,心裏一緊。
上次的事,他並沒有深查,所以胡非到底做了什麼,他並不完全知曉。
“盯緊養心殿,有什麼消息立刻來報!”
朱棣猶疑了一下,沉聲命令道。
“是!”
葛楊答應了一聲,立刻轉身離開向宮中傳遞消息。
朱棣站起了身,來回踱著步子,麵色越發的凝重,不禁開始為胡非感到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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