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還可徒富民,抑豪強,解放奴婢,派人到全國各地丈量土地,清查戶口,掌握民生,了解民生。”
“還有,在和平時期,也可在各地開展軍屯,讓士兵下田勞作,軍民一家。軍屯可由衛所管理,官府提供耕牛和農具。”
“邊地軍隊三分守城,七分屯田,內地軍隊二分守城,八分屯田。屆時軍糧基本上可以做到自給自足。”
“除了民屯和軍屯之外,還有商屯。商人可在邊境雇人屯田,就地交糧,此法可以省去販運費用,獲利更豐。商屯的實行,也可解決軍糧問題,同時也可開發邊疆。”
“照此方法,最多十年,我大明境內田土可達最少四百萬頃!”
胡非遲疑了一下,緩緩站起了身,開始在大殿之中來回踱起了步子,娓娓道來。
聽完胡非的話,朱標麵露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胡非,心中激動不已。
他沒想到,自己憑借一件金絲軟甲,就讓胡非獻出了如此良策。
一旁的安慶公主更是看著閑庭信步的胡非近似癡了,雙眼之中散發著光亮,心中滿是欣慰。
在她的眼中,此刻的胡非是那般的高大,令她神往。
“胡非啊胡非,你不愧為我大明第一才子,本宮今日終於明白了何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了!”
朱標看著胡非,忍不住大聲說道,聲音激動。
“皇兄過譽了,這隻是微臣的一點微末見解,希望對皇兄有用,希望對大明有用。”
胡非笑了笑,認真的說道。
“你這何止是微末見解,你太謙虛了,這是難得的治國良策啊!本宮的眼光果然沒錯!”
“一會兒本宮就進宮親自麵見父皇,把這記良策告訴父皇!”
朱標激動的說道,滿臉欣喜。
“希望皇兄到時候不要告訴父皇這一良策是出自微臣之口。”
胡非遲疑了一下,認真的看著朱標說道。
“如此良策,父皇一定大加讚賞,為何不讓本宮實話實說?”
朱標看著胡非,認真的問道。
雖然嘴上這麼問,但其實他知道,胡非是想把立功的機會讓給他。
“微臣隻想當個閑散駙馬,不想再驚動任何人。”
胡非笑了笑,緩緩說道。
“光憑你這股心氣,就已經足以勝過天下無數自詡才子之輩!”
朱標看著胡非,由衷的說道。
“皇兄的這句稱讚微臣就收下了。”
胡非笑了笑說道。
二人又寒暄了良久之後,胡非才抱著金絲軟甲,牽著安慶公主的手告別了朱標,緩緩離開,留下了一道雲淡風輕的背影。
看著胡非遠去的背影,朱標的內心十分複雜,遲疑片刻之後,立刻出了東宮,直奔養心殿而去。
…
回去的路上。
車廂中,安慶公主看著懷裏抱著金絲軟甲的胡非,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眼神中滿是欣賞。
“我臉上有花嗎?”
胡非看看抬頭看向了安慶公主,笑著問道。
“你身上的光芒,勝過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
安慶公主看著胡非,忍不住說道。
聽了安慶公主的話,胡非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不到一向內向的你,如今也學的這麼油嘴滑舌。”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讓父皇和母後知道了,又該說是我把你帶壞了。”
胡非一邊搖頭笑著,一邊打趣著說道。
“這世間根本沒有絕對的紅與黑,如果有人說你是黑,那我寧願陪著你一起變黑。”喵喵尒説
“不管別人說什麼,在我眼裏,沒有人能比得過你!”
安慶公主看著胡非,斬釘截鐵的說道。
聽了安慶公主的話,胡非遲疑了一下,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伸手將安慶公主摟進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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