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問過你一遍,現在還想再問一次,你到底,想沒想過?”
胡非看著胡惟庸,一臉認真的問道。
“放肆!”
聽完胡非的話,胡惟庸用力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了身,憤怒的瞪著胡非,厲聲喝道。
雖然胡非剛才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他們都知道那句話的含義。
“老夫一生忠於大明,絕不會行倒行逆施之事!即便不能名垂青史,也不願遺臭萬年!”
“扶植麒麟會,隻為求一份安寧,放眼滿朝文武,有多少人想要對付老夫?有麒麟會在,即便將來出事,也能保老夫全身而退!”
“老夫承認自己有野心,可是即便野心再大,老夫也不會心生僭越之心,以下犯上!”
“誰都可以懷疑老夫,唯獨你不行,你要真的這麼想,那就太令老夫失望了!”
憤怒的胡惟庸看了一眼門口,壓了壓火氣,重新坐了下來,瞪著胡非不滿的說道。
“我信我信,隻是隨口一問而已。”
聽完胡惟庸的解釋,胡非擠出了滿臉笑意,打著哈哈說道。
這一刻,他終於確信了這一點。
“混賬!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那些話,足以讓胡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胡惟庸怒哼了一聲,不滿的責備道。
“怕什麼,我又沒有說什麼,再說了,這裏又沒有外人,不會有事的。”
胡非笑了笑,擺著手說道。
聽了胡非的話,胡惟庸欲言又止,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有一件事。”
胡非遲疑了一下,再次開口。
“你還想知道什麼?!有屁快放,一會兒公主就到了!”
胡惟庸瞪著胡非,咬著牙說道。
“蕭安到底是什麼人?他和春秋堂之間,到底有何關係?!”
胡非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再次變得認真了起來。
“老夫不明白你的意思。”
聽了胡非的話,胡惟庸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不用瞞我,我知道他和春秋堂之間一定有關係,否則在我身中劇毒之後他不可能隻憑借三粒解毒丸就解了我所中之毒。”
“而且,在番陽城中,玉靈姬明顯認識他!”
胡非緊盯著胡惟庸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聽完胡非的話,胡惟庸的眉頭皺得更緊,遲疑著不肯開口。
“你想包庇什麼?”
看到半天沉默不語的胡惟庸,胡非沉聲問道。
“不是包庇,這本是隻有我和蕭安知道的秘密,老夫也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被你發現了。”
“既然已經決定將麒麟會交給你,你也應該知道了。”
“蕭安,本是春秋堂的人。”
胡惟庸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
“什麼?!”
聽了胡惟庸的話,胡非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驚呼出聲。
“你小點聲!”
胡惟庸愣了一下,再次看了一眼門外,沉聲叮囑道。
“既然他是春秋堂的人,你為何把他留在身邊?!還把麒麟會交給他?如果他反水,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如果讓人知道了你的身邊居然收留了春秋堂的人,就算你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
胡非盯著胡惟庸的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
“不會!”
“雖然他是春秋堂的人,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他在江湖中早已銷聲匿跡,沒有人知道他就在這京師之中。”
“隻要他的身份不暴露,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玉靈姬已死,現在知道他下落的人,隻有咱們兩個。”
胡惟庸搖了搖頭,看著胡非,一臉認真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既然他曾經是春秋堂的人,為何會在你身邊?”
胡非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聽到胡非的問話,胡惟庸遲疑著,勾起了往日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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