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著臉回到自己房間,瞧著顧青宜那圓滾滾的小臉蛋,忍不住捏一把,粉粉嫩嫩,很好捏,忍不住有些羨慕。
小孩子多點肉叫可愛,而她多點肉叫肥,這輸出,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伸手捏了一把腰間的軟肉,我去,多了一圈,這個冬天都把自己給養廢了。
這軟乎乎的贅肉,就是證據。
鬱悶!
瞧了一眼睡的噴香的顧五丫,確定她不會醒來後,一個轉身進了空間。
減肥是個體力活,而且又累又要堅持,大冬天的太考驗人,所以減肥的事情還是過了冬天再說,奶奶滴個熊,怎麼就胖了?
一個胖特工,讓人怎麼活?
鬱悶,隨著空間裏成熟的糧食一掃而空。
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她獨胖胖,怎麼比的起一起眾胖胖?
林末嘴角輕勾,她發誓她真的沒壞心眼。
糯米種子愉快撒下,還有小麥種子,算了,小麥種子可以撒多點,或許可以自己做個麥芽糖。
明天又是一個收獲季,收獲肉肉的季節。
接下來,很長時間,顧家都被一股香甜的味道包圍著,經常引起顧家村村民在外頓足嘀咕,顧家又做好吃的了,這麼香甜,好饞。
當然也僅僅是嘀咕而已,卻沒人敢敲門詢問到底在做什麼,人,都是要臉皮的。
而此刻,顧家大廳內。
隨著香味從廚房轉移到客廳,在顧家的男人各個立即換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顧健之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大哥,要不你跟後娘說聲,我去跑步了?我不想吃飯了,想餓兩天。”
“要說,你自己說,我不要。你不想吃,難道我就想吃?”顧信之一臉難色,手腳也忍不住有些想要往外衝的欲望。
開玩笑,敢走,罪加一等。
幫凶,罪加二等。
兩人目光落在一旁喝茶的男人身上, 帶著質疑,他為什麼這麼淡定?
江煥之扯了下嘴角,“瞧我,沒用。”
顧健之泄氣,也是,期待這個病秧子,還不如期待自己來的實在,但瞧著對方悠然自得的樣子,就忍不住嫌棄:
“雪掃了,馬棚掃了,柴劈了嗎?沒幹完,你在這喝什麼茶?”
江煥之搖頭,“氣發在我身上沒用,你該吃還得吃,活沒幹完,我敢坐這喝茶?”
他現在是看開了,人家怎麼對孩子是人家的事情,他管那閑事做什麼?
再說了,在這管閑事,可沒什麼好下場。
比如,上次就因為心軟為這白眼狼說了一句‘小孩吃太多,不好’,然後自己怎麼了,吃了一天的東西,不帶停的。
他現在發現了,顧家的活不多,也就那些,幹完之後,靜靜的喝杯茶,看看戲,不好嗎?
顧健之鬱悶。
但下一秒,後娘端著一大盤點心上來時,顧健之慌的連忙往後退。
哭喪著臉,“後娘,一連十天,一日三餐都是這甜得膩死人的各種點心,我們都不想吃了。嗚嗚,後娘,糖很貴,咱們別糟蹋好東西了,好麼?”
一連十天,再好吃的,也能吃吐。
林末雙眸陰惻惻的掃了顧健之一眼,然後落在其他兩人身上:
“你們想法和他們一樣?”
“沒,怎麼可能?”顧信之搖頭,求生欲在這一刻爆發,二弟啊,死道友不死貧道,你自求多福,諂媚,“後娘做的這麼好,我怎麼會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