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山陶醉的聞了下剛新鮮出爐的叫花雞,手藝還是沒有退步,笑眯眯瞧著盯著自己看的幾人,嘴巴一咧露出潔白的牙齒,“香吧,我做叫花雞可是一絕。”
顧健之吸了吸鼻子,看著張敬山手中拿著的雞,有些饞。
張敬山拎著雞,在他們麵前幌了幌,挑眉,“想吃?”
瞧著顧健之腦袋一點一點的,張敬山笑的暢意,“你吃飽了,不能再吃,再吃就要撐了,而我,開動!”
說完,拿起雞就要開啃,但下一秒,雞從他的手中不翼而飛。
瞧著自己油汙汙的手,一臉茫然,他的雞呢?
顧健之等人瞧著忽然出現的林末,都被嚇得腳步忍不住後退,嚇!
她什麼時候來的?
張敬山瞧著落入林末手中的雞,臉一下子拉長,怎麼把這位祖宗給驚過來了?完了,他的雞……
手有些抖,聲音有些顫,“林娘子,你也想吃夜宵?”
落入虎口的雞,他是別想要回!
張敬山一臉哀怨,折騰了大半個晚上,這會瞎折騰了,全都為他們服務了,他怎麼這麼倒黴?
林末瞧著自己手中的叫花雞,聞著那不斷朝自己鼻腔飄來的香味,她不得不承認,張敬山的手藝不錯,起碼這一叫花雞就做的不錯。
露齒,“雞做的不錯。”
“嗬嗬,那是,小時候跟著老乞丐四處走,就學會了這些,你要喜歡,我下次繼續給你做。現在趕緊趁熱吃,一會冷了就不好吃了。”張敬山諂媚,一臉討好。
哄女神開心,比吃雞要重要。
一頓不吃肉,一天不吃肉,餓不死。
林末瞧著張敬山那依依不舍的眼神,露齒,落入她嘴裏,她會吐出來?
給了個假笑,“我笑納了,但……”
雙眸一沉,“天寒地凍的,大半夜跑出來烤兔子、做雞,怎麼,你們對我做的飯菜很有意見?”
嚇!
幾人紛紛搖頭,異口同聲說沒有,然後撒腿就朝屋內衝去。
完犢子,想偷偷打個牙祭都不行。
瞧著他們跑遠的身影,林末嘴角勾起一抹彎度,瞧了一眼地上的火堆,用腳弄了點雪過去覆蓋後,才提著叫花雞往回走。
吃宵夜不叫她,哼,活該你啥都吃不著。
這就是吃獨食的下場。
……
翌日,早飯過後,四人又被趕下了地。
而經過一天的挖掘,一個差不多兩畝地寬的池塘已初見模型,隻是這深度,還不夠,得繼續挖。
林末給的錢足,所以大家幹的也都起勁。
等到第三日,就差兩日不到年時,池塘的深度已經有一米多高,四周也修的很整齊,挖出來的泥也都被移到別的地方,這池塘的一側用大青石砌成了下去的台階,這是顧長安提議的。
挖了這麼深,池塘底部隻有些泥濘,但卻不見有水出來。
林末都讓人從池塘裏上來,去山上抬一些石頭下來,圍在這池塘的四周,謹防一些不懂事的孩子跑到旁邊玩出事。
看著忙碌的顧家村村民,林末很滿意,都不是偷懶的人,差不多三天,她的魚塘就修好了,就差水。
顧長安皺著眉走到林末身邊,“林娘子,這魚塘是挖好了,可沒水,也成不了池塘啊,這附近都沒河流,你想引水進來,也困難,難道還要再修一條河引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