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雙眸閃過一抹殺氣,“你父親的產業,他會交給我打理,那是因為沒辦法選擇,所以,不就安排了徐洛跟著我,盯著我麼?”
說完之之後,徐越再次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他那布滿陳年傷痕的上身。
林末鄙視,“喂,好辣眼睛的,好麼?”
“你要脫衣服,說一聲啊,好歹我也是個女人,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徐越翻了個白眼,走去一旁的案桌上,拿起一壺酒,直接朝自己後背淋去。
下一秒,酒精所經過的地方,竟出現了一副畫,一副栩栩如生的畫,而畫竟是一條栩栩如生的魚,這魚也很特別,魚的身上竟盤繞著一條龍。
確定林末看清楚之後,徐越才把衣服穿了起來。
“這是你父親給我的保命符,也是號令他旗下所有商行的令牌,這紋身除了他,天下無人能再做出個一模一樣的。”
“徐向西不信邪,曾找過不少紋身師來紋過,但都不行。”
林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旁邊暈倒的邋遢的男人,看來還挺聰明的。
徐越依然板著臉,“你不是曾問過我,我身上的傷怎麼來的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是他,徐向西,我的生父打的,他手中的鞭子比小孩的手腕還粗,一鞭落在我身上,我就能疼死過去,可惜,我每次都死不成,隻留下這些傷痕。”
“虎毒不食子,你是他兒子,他應該不會這麼對你吧,”林末皺眉。
“嗬嗬,一個有野心的男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有什麼出奇?”徐越的眼神落在徐向西身上,臉上露出一抹猙獰:
“他為了錢財、權勢接近我娘,開始暗中殘害我娘的親人,到最後隻剩下我娘一個人時,我娘發現了他的目的,但已經晚了,而他卻給我娘扣上不貞的罪名把我娘送上了邢台,而我自然就是不貞的證據,因為我們血液不融。”
“而為了彰顯他的大度,說稚子無辜,依然把我養在身邊,但每天對我拳打腳踢都是常事,這些傷,全都是拜他所賜。”
林末咋舌。
看向徐向西,答了答嘴巴,“你還真的是刷新我的三觀啊,做人狠辣至此,你也是絕絕子。”
“還有你,也是夠可憐了。”
林末眼神同情的看向徐越,這廝,吃了別人所不才能吃吃的苦,忍了別人所不能忍的疼,才熬到今天,恨,很正常。
徐越冷笑,“我沒什麼好可憐的?”
“你爹說的對,我昨日所經曆的一切,會成就今日的我。你爹保我一命,要求就是讓我幫他找到你娘,讓她不要再管他的事情,他並不知道你娘懷了你。”
“我被送到大業時,他還好好的,但等兩年後我偷跑回來找他,卻再也找不到他了,而我也被徐向西打了個半死,不允許我再踏入南越、”
“你不是說我賺了那麼多錢,為什麼身上三萬兩都沒嗎?因為我賺的錢,都落入了他的手裏。當然。那些是明麵上而已。”
徐越雙眸陰冷的盯著徐向西,“你想不到吧,我一直等著今天。”
說完,手快速朝著徐向西的脖子抓去,一副要果斷了結了他的樣子,但卻被林末給攔了下來。
“你現在不能殺他!”
林末抓住徐越的手,朝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