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他率領七千白袍軍,縱橫馳騁在草原上,打得鮮卑丟盔棄甲向北逃竄。
正當他下令追殺的時候,便被護衛給叫醒。
睜開眼一看,他搖頭苦笑,原來是一場夢啊,隻是夢中的景象,又是這麼的真實。
“將軍,外麵來了三位壯士,說是奉命前來輔助將軍。”
正當陳慶之魂遊太虛的時候,外麵傳來侍衛的聲音,他不由得坐起來,不清楚這次來的是誰。
他讓屬下帶三人去大帳等候,自己快速穿戴起來。
羅士信、伍雲召和伍天錫三人,站在營門外,打量著整個大營的布局。
他們對還未見麵的陳慶之,倒是有些佩服,根據大營的布置和部下的軍容,他們都能體會到對方治軍的嚴格。
不多時,前去回報的小校,折返回來後帶著他們,向中軍大帳走去。
三人沒人說話,就這樣默默地跟在後麵,當走進大帳後,看到陳慶之已經坐在上首。
他們急忙行禮,雖然對方年紀輕輕,卻是主公麾下六大主帥之一。
陳慶之打量著三人,心裏很是滿意。
其實羅士信、伍天錫和伍雲召能來這裏,是因為王猛的一句無心之言導致的。
王猛當時說了句,除了陳慶之部,其他的幾位主帥身邊,都有戰力超群的人輔佐,陳慶之被邊緣化了。
趙陽想了很久,發現還真是如此,這樣下去隻會導致陳慶之兵團,整體實力有所降低。
就這樣,他們三人被趙陽,調到了五原郡。
眾人落座後,羅士信把王猛的信,交給了陳慶之。
他看過之後來到沙盤旁,對照著上麵的標識,改掉了幾處不合理的地方,他把改過後的戰略計劃派人送往各處。
他盯著沙盤上的防線,心裏卻是出奇地平靜,仿佛沒有大戰來臨前的覺悟。
如今所有的準備,已經全部完成,就等著鮮卑大軍的到來。
“鞬落羅,醒了嗎?天都亮了,再不出發咱們就耽誤戰機了。”
日律推演在營帳外,朝裏麵伸著頭大喊,屏風後麵的鞬落羅,被他氣得都想拿刀剁了他。
他清楚自己的武藝不如對方,努力平息著心中的憤怒。
隻是日律推演還在外麵,他想睡個懶覺的計劃就泡湯了,無奈之下隻好起來,打著哈欠走出大帳。
日律推演看著他終於出來了,心裏輕鬆了許多。
隻是剛想開口說話,看到對方滿含怒火的眼睛,他感到十分尷尬不已。
鞬落羅冷哼一下,一把推開麵前的日律推演,氣洶洶地走向另一邊方便去了。
日律推演無奈地聳聳肩,等到鞬落羅忙完之後,拉著他到前麵的中軍大帳,商議如何竟五原郡。
此刻,鮮卑諸將都已經在大帳裏等候,他們交頭接耳地閑聊著。
沒有人對這次任務,感覺很棘手,都是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當鞬落羅和日律推演出現在門口,眾人立刻停下交談,向鞬落羅和日律推演行禮。
鞬落羅和日律推演來到首位,他們也沒過多的廢話,隻是把麾下大軍分成十部分,打算十路並進。
任務安排好之後,眾將士氣高漲,五原郡在他們麵前,就像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