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門峽,他接二連三的,伏殺了不少援軍。按著最初的算計,東陵三州,已經是空虛了。
東陵的主力,都放在攻伐滄州的戰事上。
“主子切記,這些戰船……可是借的,那一位不能得罪。還請小心為上。”在唐五元身邊,有謀士急忙走近。
“你廢什麼話。”唐五元聲音不滿。
“這一次事情若是成功,你可知戰果有多大?傳我軍令,近了江岸,便立即揮師攻打,三日之內,我要打到左師仁的九江王郡!”
“大軍衝岸!”
“吾唐五元,早該躋身天下六謀。”
早些時候,聽說東方敬救了河州,他是有些不喜的。相仿的年紀,居然勝不過一個跛人。
“殺!”
……
“不出舵主所料,陵州來了急報。”殷鵠捧著一封迷信,急急走到了徐牧身邊。
遞出了信,聲音裏帶著疑惑。
“舵主既然知曉……為何先前不早早出軍。”
徐牧笑了笑,“我已經讓黃家主出軍了,但他不肯。對了,你再去一封信,告訴黃道充,說本王在此處等他。”
殷鵠臉色稍頓,心想著,若是西蜀的地盤遭襲,自個的總舵主,估摸著已經開始罵娘了。
匆匆看過,徐牧收到了密信。
“左師仁那邊,想將本營的三萬人調去馳援。”
“舵主,那三萬人……不是留著預防不測,以免被糧王前後夾攻嗎?”
“顧不得了,調過去吧。”
“舵主深思……”
徐牧平靜開口,“六俠,你要想一下,這三萬人若是調去了陵州,會發生什麼。”
“本營無了軍勢坐鎮,暗中的敵人,比如那位糧王,很可能趁機發難。”
“這就是了。”徐牧點頭,“我有些等不急,為了這老東西,我耗得太久了。生意人歸生意人,他的耐性,也太好了些。”
“舵主知道糧王是誰?”
“不想知道……但很快知道了。”徐牧認真回答,“唐五元攻打陵州,很可能是妖後的授意。如此一來,妖後便有了反剿的優勢,相當於,給那位糧王壓了一塊很大的籌碼。”
“再者,恪州本營的三萬人,也調走了。”
“舵主在布局?”
“差不多。那三萬人的留守大將,是東陵的水師大將苗通,與你我也算熟人。好些事情,我是與他相商過的。”
“伯烈和長令,已經下了兩局。如此,該輪到我了。這一方棋盤,妖後的黑子,已經不多了,將要被慢慢吃掉。”
“舵主,那為何先前的時候,妖後沒有用這步棋。”
“因為在先前,有河州,有太叔望,這兩枚棋子,才是最大的殺局。但現在,已經失了威風。所以,她隻能走這一步。”
徐牧抬起頭,看去恪州江岸的方向。便如他所想,戰事即將收尾,而真正決定勝負的時刻,也將要到來,勝敗在此一舉。喵喵尒説
“六夷滅紀?”徐牧皺眉。
“不如說,紀滅六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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