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都是如此。”
“狗福,我也有個好大兒——”
司虎急急忙忙起身,迅速往外跑去。
小狗福抬頭,罵了兩句後,整個人卻忽然頓住。他看見了,在城門之處,一騎西蜀的紅翎斥候,正急急跑向王宮。
……
王宮裏,將丁紹送出去後,徐牧剛坐下,便聽到了紅翎斥候入城的消息。
他皺了皺眉。
“主公,是三道紅翎,快馬加急。”
“讓他入殿。”
很快,風塵仆仆的西蜀斥候,急急踏入了王宮。
“拜見主公,拜見軍師,這是涼州的密信。”
“涼州?陳忠不是去平叛了嗎?莫非是出了問題?”
按道理來說,安州的叛亂,雖然鬧得很凶,但規模並不大,以陳忠的本事,應當沒什麼問題。
“主公,是王參知的密信。”
“王詠。一路辛苦,你先下去休息。”
在先去,王詠便被派到了涼州,幫著陳忠,處理政務事宜。
拆開密信,徐牧認真看了起來。隻多看了幾眼,便一下子麵色凝重。
“主公,怎麼了?”
將密信交給賈周,徐牧語氣發沉。
“雖然不是平叛的事情,但依然很嚴重。餘當王向涼州求救,說諸多的羌人部落,開始重新冒頭,聚在了玉門關外。由於陳忠帶兵平叛,再加上衛豐又分了萬人去西域,如今的涼州兵力,已經不多了。”
“老餘當那裏,最多隻有五六千人,根本擋不住。”
“玉門關的駐軍呢?”
在徐牧占領了涼州以後,已經重啟了玉門關,派了駐軍。
“八千餘人。文龍,這接二連三的,禍事越來越多。有人,是讓我西蜀不得安寧啊。”
“主公可傳信晁義,讓他清剿了叛賊之後,立即帶著本部人馬,去和餘當王會合。在先前,餘當王和晁義合作已久,自然有一番信任在。”
“此事,除了晁義,別無其他人選。”
徐牧隻覺得心頭極為不爽,敵暗我明,這些個藏起來的老匹夫,當真是招招致命。
“主公,我昨夜苦思良久,腹中有一計。”賈周認真開口。
“文龍快說。”
“敵暗我明,即是暗箭傷人。但主公,隻需造了草人作假,那麼,便能混淆敵方的目標。”
“先前的時候,和主公商議之時,便說蜀州的糧草,當是重中之重。主公不妨偽造一場大火,燒毀糧倉。”
“文龍的意思,是將糧草轉移,燒空倉?”
“正是,到時候,主公多去幾封信給渝州王,請求購糧。甚至是袁鬆和左師仁,也可同樣去信,說出缺糧的禍事。到時候,糧王知曉西蜀缺糧,極有可能,會在糧草的事情上動手。”
賈周頓了頓,語氣變得淩厲。
“主公莫要忘了,天下數成的糧食,都在這些人的手中。”
賈周的話,徐牧大概是聽明白了。以缺糧為破綻,引誘糧王入局。不然,一直頭昏腦漲的,敵在暗我在明,實在是太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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