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哥話音剛落就舉著酒瓶子輪了過來。
“雷哥不要!”
沈拓想要阻止,但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但麵對著當頭砸下的空酒瓶,沈鈺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他向前踏出一步,讓那雷哥原本瞄準他頭部的酒瓶砸了個空,但手腕卻打在沈鈺肩膀上。
雷哥手心一滑,空酒瓶隨即脫手掉在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讓其他人都隻來得及半張嘴巴。
雷哥心中詫異,可沈鈺的手掌此刻已經捏在了他的肥臉上。
“我叫沈鈺,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我剛才的話,說到做到。”
沈鈺捏著雷哥的臉,任由後者如何掙紮都不曾鬆手。
雷哥隻覺一股大力仿佛要將他的麵骨捏碎。
忽然間,一臉平靜的沈鈺抓起一把麻將牌,直接強行塞進了雷哥嘴裏。
“唔...!嗚嗚嗚...!”
不顧後者的掙紮,沈鈺抬肘就砸了下去。
“哢嚓~”
讓人牙酸的響聲傳出,那雷哥口中的麻將牌連帶牙齒全都變成了碎塊....
沈鈺鬆開手,雷哥直接兩眼一翻癱軟在地上。
一塊塊碎裂的麻將牌和著鮮血從他嘴角流出。
當然,裏麵還有碎掉的牙齒。
“嘶...”
沈鈺的出手果決和凶狠鎮住了房子裏的其他人。
幾人看著身體不斷抽搐的雷哥,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嘴巴。
那可是滿口牙啊...
“你,現在就給我回家去....在我放學之後要看到桌上放好的晚飯。”
沈鈺冷冷盯著同樣呆在原地的沈拓,扔下這麼一句轉身就離開了。
他的目的已經達成,那些軟骨頭的賭鬼們絕不敢再找他爸打牌。
“老...老沈,你兒子到底是幹什麼的?”
沈鈺走後,屋裏的幾名賭鬼一直沒敢亂動。
終於,禿頭老周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他...他...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他真的就是個學生啊!”
走出汙水橫流的老舊街道,沈鈺緩步朝著學校的方向行去。
他準備隨便吃點東西就回學校準備上課。
可就在這時,沈鈺卻遠遠看到幾名小混混模樣的少年,正圍著一道矮小的身影。
沈鈺隻看了一眼便認出,那被小混混圍住的矮小身影,是他們夏竹一高的學生。
“小子,你特麼到底在笑什麼?找打是不是?”
一名光頭小混混瞪著眼俯下身,抬手就在對麵的少年臉上扇了一巴掌。
可那少年卻像沒有感覺似得,臉上依舊帶著詭異的笑容,一對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打他的小混混。
“老大,這小子看起來好邪門啊...”
少年的笑容讓另一名小混混覺得脊背發涼。
“閉嘴!邪什麼門?老子才不信那些!”
光頭混混被對方看的有些惱,又抬起拳頭將那少年打倒在地。
“老子問你到底笑什麼!?再笑我特麼廢了你!”
光頭小混混被對方那種一絲不曾改變的笑容看到有些發毛。
他心中發狠,撿起半截磚頭走了過去。
“再笑?再笑老子現在就給你開瓢!”
那少年此刻雖然半坐在地上,鼻血也抹得到處都是,可他臉上的笑容卻仍然沒有一絲改變。
光頭混混額頭青筋浮起,捏著磚頭大喊了一句。
“老子廢了你!”
他高舉起拿著磚頭的右手,卻忽然察覺手腕一痛,仿佛被管鉗卡住一樣。
“哎呦~~誰!?”
光頭混混吃痛丟下了磚頭,扭頭便瞧見一個穿衛衣罩兜帽的少年人。
“媽的放開老子!你特麼混哪的!?哎呦呦呦~~疼疼疼~~~”
光頭混混被沈鈺捏住手腕穴位,半條胳膊都使不上勁。
他急得大叫:“都特麼看什麼看?還不快點來幫忙!?”
可光頭混混的呼喚並沒能讓同伴們衝上來幫忙,而是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老...老大!他...他好像是夏竹一高的...沈鈺!”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