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聽著這家夥絮絮叨叨的講述了自己的經曆,大致搞清楚了此人的身份和來龍去脈。
原來他隸屬於現實世界的驚世財團,被派往卡牌世界企圖混進暗網的嘉年華中套取情報,順便購買幾張卡牌。
但遺憾的是被暗網的人發現,一路追捕。在那之後他在卡牌世界四處躲藏,又惹上了行動三處的探員。
那天晚上在沈鈺在別墅外遇到就是行動三處的探員在追他。
被沈鈺賣掉之後,這家夥一路險象環生好不容易擺脫掉了三處的追擊,卻又被刀疤盯上。
然而他為何要重返別墅?他交代那天夜裏走的匆忙,天色已晚,他把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遺落在了花園裏。
等想起時再來尋找,萬萬沒想到在他看來很小的一件事卻讓他身陷囹圄,失去了自由。
沈鈺聽他說完無聲的點了點頭。他能看出來這家夥沒有撒謊,他最多隱瞞了一些重要信息,但卻不敢說謊。
因為他不敢賭,萬一沈鈺真能判斷他在撒謊把他交給刀疤,那就適得其反了。
“宇文長生是吧?我叫沈鈺,很高興認識你。”
沈鈺笑著伸出手,想要和對方握手,但卻對上了宇文長生那幽怨的目光。
他現在被這些毒藤樹枝五花大綁,如何能和你握手?
沈鈺抱歉一笑,伸手揮退了那些極有靈性的植物,將這位倒黴的宇文長生從地麵上拽起來。
後者渾身都被毒疼紮的滿身窟窿眼兒,而且這些樹藤都具有一定的麻痹作用,搞得他走路都困難。
無奈,沈鈺隻能拎著他的衣領將他給提進別墅,暫時扔在沙發上。等他身上的麻痹感消散之後就能行動了。
“大哥哥,你為什麼把這個小偷帶回家裏來了?到時候我們丟了東西算誰的?”
宇文長生瞪了苗鶴雅一眼,正要開口反駁,卻忽然把下麵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想起沈鈺剛剛的介紹,這位小姑娘是什麼鬼怪係的卡牌玩家....自己雖然膽子比較大,可看恐怖片是一回事,有真正的鬼怪跟在身邊又是另一回事!
這會讓人莫名起雞皮疙瘩....算了,看她是個小孩子,讓著她點兒也無所謂。
沈鈺坐在餐桌上,吃著買回來的鍋貼道:“他的身份較為特殊,我覺得留著他或許對我們有點用。”
廖啟望好奇問道:“特殊?他是什麼身份?”
“驚世財團的商業間諜。”
“驚世財團!?”
聽到他的頭銜,苗鶴雅、魏山河與廖啟望同時看向了那裏。
好家夥...先不說三人都被驚世財團追殺過,光是聽見對方竟來自仇敵陣營,氣氛瞬間就有些不對了。
渾身散發著寒氣,頭發披散的小白忽然出現在了苗鶴雅身旁。她從頭發縫隙中露出一張布滿血絲的大眼睛,死死盯著宇文長生。
廖啟望脖領子裏也伸出了幾朵造型誇張散發著惡臭的花朵。那些花一開一合,就如同一張張可怖的大嘴。
魏山河還算穩重,擦了擦手道:“大家先別激動,沈鈺能把他留下就一定有他的用處。再說了,看他的樣子在驚世財團裏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大概率就是個跑腿的炮灰。”
宇文長生被說成炮灰,嘴角抽搐了兩下,梗著脖子道:“你說誰是炮灰?告訴你!我可是集團的王牌間諜~~商業間諜~~!
我潛入過許多敵對公司竊取情報,眼看就要做上主管的位置了...沒想到這次的卡牌世界裏來陰溝翻船!被各方勢力追擊...
現在還把我當成了什麼該死的‘嫌疑人’!?你們不要逼我...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呀嗬~~你還想同歸於盡?你以為自己是誰呀?刀疤的馬齊嗎?看你的樣子,最多是個D級的玩家,勸你在這裏尾巴夾緊做人!我們隨便一個人都能將你拍死!”
廖啟望指著宇文長生,惡狠狠的警告道。
“竟然敢小看我?D級怎麼了?我可是【裁縫】序列的玩家!【裁縫】你知道嗎?它的前一任主人是出自鬥篷的一位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