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很舍不得,可丹丹也清楚以老秦的資質和能力,他去西北的話可以更好的發揮自己的特長。
她無法拋下手頭的一切跟著對方走,當然也不會自私的困住對方。
當著狗男人的麵,丹丹有些故作堅強。
等老秦坐的火車開走了,她還是忍不住流了幾滴淚。
狗男人,就這麼把我們娘倆拋在京城了。
丹丹以為自己可以保持平常心的,最終還是沒有做到。
她轉頭就把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頭,讓自己每天忙的跟個陀螺似的停不下來,似乎這樣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考慮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因為丈夫升職被阻的事,張慧把丹丹給記恨上了。
但吃了教訓的她這次不弄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情了。
因為弄了也白搭。
經過上次的事,張慧也清楚的意識到了丹丹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毫無根基的外地土妞,不會任由她隨意欺負。
不能明麵杠,那就側麵來。
她在背後慫恿著王天龍把原先的天茗閣改成了酒店,取名天福樓。
不管裝修風格還是菜單,都學了玉食苑的樣子。
跟玉食苑的服務員多數是中年大姐不同,天福樓找的都是清一色的年輕小姑娘。
細柳條般的身架子,再穿上大紅旗袍,化上淡妝,別說還真是一幅挺靚麗的風景。
張慧這次是跟丹丹杠上了,她拿出積蓄在天福樓投了不少份子。
酒樓一開業,她就鉚足了勁發動自己的親朋好友加同事來吃飯。
加上王天龍本身的人脈,天福樓一開業,比當初的天茗閣還要熱鬧的多。
唐耀跟丹丹在茶樓那邊俯瞰著天福樓的舉動。
丹丹心裏吐槽了好幾回:這家夥是跟“天”字輩杠上了!
他嘖嘖兩聲:“也不知道這家夥投那麼些錢能不能掙回本錢來?”
丹丹回了句:“照這架勢,回本是很輕鬆的事。其他的誰知道呢。”
“咱們這邊可是有不少老客被拉過去了,嫂子,咱們要不要……”
丹丹搖搖頭:“你可別幹傻事,咱們隻管把自己的菜品和服務把控好,其他的就交給時間。”
唐耀撓了撓頭發:“嫂子,我文化水平低,您能說的透徹點嗎?”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丹丹扯了扯嘴角:“等半年以後再看吧。”
她這段時間主要精力都要放在肥皂的銷售和研發上麵,這些小事都懶的放在心上。
除了玫瑰皂和傳統的洗衣皂、香皂,丹丹廠裏又添了羊奶皂和蜂蜜皂。
其中玫瑰皂和蜂蜜皂不但在國內銷售的越發火爆,在國外市場也賣的非常成功。
而且這種小巧的日用品現階段還不容易引起那些大資本的注意,丹丹的香皂生意悄無聲息的在大洋彼岸生根發芽。
天福樓的冷清比丹丹當初預料的來的更加迅速。
不過三個月,開業時賓客盈門的天福樓就變的門可雀羅。
剛聽說這個消息的丹丹還有些意外:“他們家做了什麼,怎麼一下子就沒人了呢?”
這會可是消費業野蠻發展的八十年代,更何況對麵人脈財力都不缺,能把生意做不好也不太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