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人都喜歡鐵路,
喜歡修鐵路,
不管是日記本人還是清國人,
還有沙皇俄國人等等,
特別是日記本人,
他們在滿洲修了很多鐵路,
鐵路可以說四通八達,
蔣做金他們這回剿匪,
不是騎馬去的,
而是坐火車去的,
並且沒有穿著軍衣,
而是穿著便衣,
他穿著洋服,
係著領帶,
就像一個假洋鬼子,
他旁邊還有一個官員,
這個官員也穿著洋裝,
還帶著大金懷表,
金鏈子落在口袋外麵,
一看就像有錢人。
他們坐在餐廳裏,
兩個人像老朋友一樣講著話。
服務員給他們端來伏特加酒,
兩個人一邊喝著伏特加酒,一邊說著話,
看來這裏都是有錢人。
對麵的官員講,
現在我們那裏非常混亂,
那裏信奉叢林法則,
誰有槍,誰人多,誰打仗厲害,
誰是老大?
我們官府的話人家根本不聽,
現在簡直亂成一鍋粥,
你說怎麼辦吧?蔣經理。
對麵的蔣經理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煙,
他並沒有回答,
他隻是思考著。
蔣做金思考了半天回答,
不要著急,
這病來如山倒,
病走如抽絲,
慢慢來吧,
我們隻要抓住主要矛盾,
把主要矛盾解決了,
很多矛盾就會迎刃而解。
蔣做金話裏有話,
也不知道對麵的官員聽懂沒聽懂,
他聽沒聽懂不知道,
可是後麵坐著一個蒙軍軍官,
這個蒙軍軍官官還挺大,
可能是個司令官,
他背對著蔣做金坐著,
他聽見了蔣做金的話,
他非常感興趣,
他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蔣做金講話,
蔣做金對麵的官員,
他也是一個傀儡官員,
他在幾方勢力麵前都不敢得罪,
說話總是唯唯諾諾,吞吞吐吐,
看人的眼神都非常特別,
他總是斜著眼睛看人,
不敢正眼看人,
其實他的官還不小,
他是太遼市的行政官,
可是太遼市被幾方勢力占領,
他被夾在中間,
他簡直是夾縫中求生存,
是各方麵擠壓的對象。
他在對麵講,
蔣經理你是不知道,
我是太遼市的行政官,
但很多事我做不了主,
還要看那裏的司令官,
他們的命令才能執行,
還有我的一些行政命令,
還要通過那裏的司令官,
如果司令官不同意,
我的行政命令也得不到執行,
我就是一個傀儡行政官。
蔣做金這時化妝成一個商人經理,
跟這個行政官調查情況,
經過調查他才知道,
太遼市的行政官就是一個傀儡,
他們都要聽蒙軍司令官的,
他心情沉重起來,
不過他還故作鎮靜,
他還大笑了起來。
後麵那個蒙軍司令,
他在後麵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