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我快堅持不住了。”李墨將所有的魔力都注入到了秘法之手裏,巨大厚實的秘法之手拚命的將那個女人往壁爐裏塞,壁爐裏的火焰劈劈啪啪的響著,升騰的黑煙,女人的叫喊聲讓場麵混亂之極。
李墨感覺到秘法之手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了, 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馬上就好了,這就來。”六呱一咬牙將整個布口袋一倒,朝著它的那個大嘴巴就倒了下去,滾滾的豆子落入了它的那張大嘴之中。
“噸噸噸噸噸……”
六呱又掏出一個大茶缸子,灌了一大缸子涼茶水。
它的肚子此時已經像一個皮球一樣,六呱正艱難的挪著兩條小短腿向著壁爐蹭了過來。
“等等, 你不是……”李墨看到六呱的操作, 腦袋上冒出了幾條黑線, 連忙從魔術師的布袋裏拿出了烏鴉麵具戴在了臉上。
麵具剛戴好,李墨就聽見一聲氣壯山河的聲響。
咚!噠噠噠,噗——噗——噗呲——
一股黑煙從六呱的屁股冒了出來,一股濃鬱的惡臭味瞬間在房間裏彌散開來。
李墨聞到一股惡臭,那濃鬱的味道熏的他涕淚橫流,讓他感覺到辣眼睛。
李墨自認為見多識廣,體質超群,10倍人類極限那是跟你鬧著玩呢嗎?
藍色品質的超凡武器都破不了防!
可是這一刻,李墨知道自己太年輕了。
體質再強也扛不住魔法攻擊。
他此刻趴在地上一陣的幹嘔,幾次險些把晚飯吐出來。
他帶著防毒麵具尚且如此,直麵六呱屁股的女人是何種狀況就可想而知了。
關鍵是那女人被烈焰灼燒的疼痛,正長著大嘴在嚎叫。
六呱的五穀輪回之物直接呼到了她的臉上。
嘔——
女人再強也扛不住生理反應,這一下子就卸了力,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六呱見狀一把抄起了掛在壁爐上的燒火棍把女人往壁爐裏捅。
“老妖婆,當年主人流放了你,居然還敢跑出來害人, 當燒材去吧。”
女人被徹底推進了壁爐之中, 一股烈焰席卷了女人的全身, 女人逐漸變成了黑色的焦炭。
此時, 她仍然不甘心的伸出了一隻手,指著六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做夢去吧,你現在就是鬼,再死就隻能成灰燼了,再見!”六呱說著那燒火棍再次一捅,那女人如同瓷器一樣轟然碎裂,變成了成千上萬片碎片,在烈焰的席卷下上下翻飛,最終化作灰燼,隨著黑煙進入煙囪,煙消雲散。
“你可真能給我找事兒。”六呱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被汗浸透了,皮膚上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也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附身在了金蘋果上,我原本還想讓你看看是怎麼回事,誰知道,一進來就變成了這樣,話說你們認識?”李墨從魔術師的布袋裏掏出了兩個豆袋沙發,放到了六呱麵前。
“這東西到是有點意思。”六呱舒服的躺在豆袋沙發裏,扭了扭身體,換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這是北大陸最頂尖的葡萄酒。”李墨又掏出一個小圓桌, 取出了兩瓶葡萄酒,倒進了醒酒器裏,然後又拿出了一碟花生米,一碟蠶豆,一碟雞爪子。
“別拿花生,這段時間我是再也見不得堅果豆子了。”六呱擺了擺手,將花生和蠶豆推向了李墨,隨手抄起一個雞爪子,扔進了嘴裏,大嘴一吧唧,一根啃的溜幹淨的骨頭就被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