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鄭碩華把蘇源送到了她們的辦公區域,在電梯裏說道:“我們咫尺網絡公司,在19層,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來公司找我。”
“那行,謝謝你了。”蘇源客氣的說道,“把包給我吧,我也是剛入職公司,不太方便邀請你,今天很是感謝你們。”
鄭碩華把包遞給了蘇源,說道:“客氣了。”
蘇源下了電梯,朝著鄭碩華擺了擺手,正是中午休息時間,人也比較少,蘇源忍著疼痛走的很慢,隻是為了不讓大家看出來她受了傷,剛來到這裏,不管在哪些方麵都有一些的距離,靜悄悄的回到辦公室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而且最好是一下午不要離開自己的座位。
蘇源靠著靠椅,回想著剛剛的情形,鑽地物業的事情她必須盡快查清楚,而且解決掉,而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恐怕隻有王友權知道,要是王友權不知道她隻能自己去查,現在沒有人會主動提供給她幫助。
而在自己遭受欺負的時候,是誰喊了一句警察來了?她回想著那個聲音,是在一旁圍觀的人?她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辦公桌角落裏那瓶膠水上,她直起身把膠水拿在手裏,再想起那個聲音,她好像知道答案了。
沉思片刻,蘇源打電話說道:“王主任,一點的時候來我辦公室一下。”
王友權還正在餐廳,接起電話說道:“好的,我吃完飯就過去。”
中午前後是陸逢最忙碌的時間段,這樣的忙碌是他感覺最快樂的時光,往來於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全身心的投入,路途清晰,目標明確,雖然奔波帶來是肉體上的勞累,但是,過後卻是感覺精神的充實,那種放鬆就像是又一次重生和新的開始。
每天陸逢還都要去一家孤兒院,那家孤兒院叫同家孤兒院,當然除了他畢業後的那三年,因為他去了別的城市工作。從他記事起,他就生活在這裏,每天有王奶奶照顧,而就在他從畢業後工作那座城市回到曲江市後的幾天,王奶奶離開他們,但是,這裏始終是他身心的寄所和心靈的安放之處。
“張院長。”陸逢剛進門看到了正在打掃院子的張琴院長。
“小逢過來了。”張琴一位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之前是曲江大學的教師,結婚後一直沒有孩子,三十多歲的時候離婚後,至今未婚,後來放棄了大學教師的崗位,申請來了這所孤兒院,每天看著這些歡樂的小孩子,對她來說是最幸福的事情。
看著陸逢來了,她放下手中的工作,迎了上去,接過陸逢手中帶給孩子們買的零食和一些學習用具:“每次你都買這麼多東西,給你說好幾次了,不讓你買,不讓你買了。”
“都是給孩子們的一些生活用品,沒有別的。”陸逢笑著說道。
“我們這有市政府的幫扶,你就不用操心了,每天來轉轉就行,回家還這麼客氣。”兩人邊走邊說,來到了餐廳,張琴把東西放下,說道:“還是老地方,你就自己在這裏學習吧,我不打擾你了,記住,以後再來,不要買這麼多東西了。”
“行,張阿姨您就忙,不用管我。”
張琴給他倒了一杯水,便出去了。
陸逢看著空空蕩蕩的餐廳,自己高中之前的回憶全在這裏,然而這一切已經一去不複返。把東西放好,拿出書安靜的學習了起來。
王友權吃過飯後回到公司,坐在自己辦公室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喝過一口水,起身來到蘇源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
“蘇總,您找我什麼事情?”
“來,王主任,坐。”蘇源倒了一杯水,放在了王友權的麵前。
“謝謝蘇總。”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上午開會,物業服務部提到了鑽地物業的項目,正好我今天中午見到了鑽地物業的李總,你給我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說。”
“您認識鑽地物業的李總?”王友權滿臉驚愕的表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