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講嘛,激勵激勵我們的生活,我們知道以後說不定能幫上一些忙,比如支持當地的教育,去改善一些生活基礎條件。”阮墨蕭不依不饒的說著,“也是盡我們的一份力量,為擁有這樣的一個朋友感到自豪。”
鄭碩華對這位阮總實在沒有辦法,隻好講一講,但是回憶就像是泉水,越湧越多,不知何時而起,又不知到哪裏而別。
“先說說我們怎麼認識的吧。”鄭碩華回憶的說道,眼神之中是充滿了幸福,“我和韻桃是在讀大三的時候認識的,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正在備考英語四級,而且還有一年也就畢業了,在逢哥的影響和榜樣下,也就不在逃課了,每節課都按時去,一有時間就學習英語,一日三餐都很準時,難得的生活那麼有規律。”
“嘿,跑偏了吧,沒讓講你自己的精彩勵誌的人生,講韻桃。”阮墨蕭打住他的話說道,“韻桃,多麼美好的名字,是有多麼善良的人。”
“我和韻桃就是在學校的食堂認識的。”鄭碩華繼續說道,“那個時候她在食堂做勤工儉學,有一天中午我去食堂那個窗口買飯,她劃錯卡了,一下子多劃了我一百塊錢,劃完了她就發現了,中午吃飯的學生也多,是她自己一不小心按錯了,然後,她就趕忙道歉;就那個時候吧,你要是想把多劃的錢退到卡上,還需要找係裏的學生主任簽字,找學校管食堂的後勤簽字等等,然後才能找到學校管食堂的財務才能把錢給退回來,說不定還得考核當事食堂窗口的錢。”
“食堂窗口的老板也幫著說了說好話,我本也沒打算去學校辦理退款,太麻煩了。後來就商定,我中午或者晚上去她那個窗口吃飯的時候,每頓飯還給優惠兩元,直到一百元花完,她們負責記賬。我一想還挺合適,就是總是記著有點麻煩,我就基本上連著在她那個窗口吃了一個星起的飯,就認識了。”
“她本來就做勤工儉學嘛,而且,我了解到她學習還好,英語四級都已經考過了,正在準備考六級,我就告訴她,幫我補習英語,同學友情價格一小時二十元,還真別說,要是沒有她的幫助,我這考試希望還真不大,大三下學期就確立了戀愛關係,那個時候還真是有意思,簡單,美好。”鄭碩華微笑著說道。
“等到畢業,我以為她會去大的城市找一家好的公司,因為她的老家也是在農村,經濟生活條件都不是很好,或者留在曲江,畢竟曲江的發展也挺好。”說著,鄭碩華的眼神剛剛那種幸福在一點點逐漸的消失,多了一絲的黯淡,“她說,她想去支教,而且已經聯係好了去的地方,也就是現在支教的地方,她說,她就是從農村出來的,知道學習知識的不易,更何況那些更窮苦更偏遠山區裏的孩子,要在自己年輕的時候奉獻一份力量。”
“她那個時候要和我分手,說是怕耽誤了我,是我堅持沒有分的,我說,你什麼時候支教回來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給彼此近幾年等待的時間,不是都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真是太感動了。”阮墨蕭頭倚在蘇源的肩膀上聽著鄭碩華講著,“後來呢?”
“後來,韻桃去支教的時候,我是從她們老家的火車站把她送的。”
鄭碩華說著,陸逢送了一單打電話的訂的餐從外麵回來,“這是在開什麼會議?三位大老板。”
“再講桃子姐姐的事情。”阮墨蕭說道。
“哦。”陸逢進來時,隱約的聽到了一句,被阮墨蕭這樣一提醒,立馬就反映過來了,“你們繼續。我還有有一單。”
“接著說。”阮墨蕭說道。
“從她九月份去支教,到年底十二月,這四個月就像失聯了一樣,第一個月去沒有消息,我以為是新的環境,畢竟需要適應,而且又是新參加工作,就隻是發信息,也沒有人回,因為打電話那邊沒信號;第二個月還是沒有消息,我就有些著急了,就聯係了當地市裏的教育局,說是支教的學校很偏遠,他們都是定期去的,讓我放心,並對我表示了感謝,那時,我真是感覺很是榮幸,告訴我,要是聯係可以寫信,每個月月初把信寄到教育局,他們的人就會帶過去,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寫信的,下個月就能收到回信。”
“第三月連同信還郵寄了兩件衣服,一些我認為能用得上的生活用品,也就郵寄了那麼一次,就收到回信說,不用郵寄那些東西,從市裏拿到學校很不容易,而且也用不上。”
“第一次的通話是在第一年的臨近春節,還是教育局給我打過來的,告訴我,可以給韻桃打個電話,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可能出什麼事情了,要不能能打電話,韻桃肯定第一時間聯係我,要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會瞞著我,我在追問,才知道,原來是有一天上學,她去接一個學生,爬山的時候把腳扭到了,起初以為沒事,直到寒假放假也一直不見好,才被接到市裏的醫院。”
陸逢給他們切了一個果盤,放在了桌子上,拎著做好的訂單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