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感覺好像問題不大。”蘇源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是哪裏有什麼困難嗎?”
“這個目前是想不出來的,到時候要看具體情況,萬一她有點什麼事情呢?”陸逢分析的說著,“反正就是交給你的任務,把人帶到,最好別讓她提前知道,要給她一個驚喜。”
蘇源想了想,“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周六我去采購物資就能趕上。”陸逢說,“時間,地點,人物,都有了,怎麼樣?各位還有什麼補充的。”
“我同意。”鄭碩華說道。
“不對,等等,我幹點什麼?”阮墨蕭說道,“我也要參與進來。”
“要不,你去幫蘇姐。”鄭碩華想了想說道。
“不用。”蘇源一口拒絕了,笑著說道,“我擔心她會把事情搞的複雜了,或者在把小錦拐跑了。”
“切,我還不稀罕跟你去呢。”阮墨蕭不屑的說著,“自己的員工,這還用費事嘛,我都有辦法,就是不告訴你。”衝著蘇源做了一個鬼臉。
“逢哥,你在想想,我做點什麼?”阮墨蕭央求的說道,“要不我陪著你去商場采購物資?”她得意的看了看蘇源。
陸逢咳嗽了一聲說:“這個倒不用,我自己就能解決。”
陸逢看著阮墨蕭的樣子,像是不給她找點事情,絕對不行,她會不依不饒,“要不這樣,你和鄭你們兩個去買點裝飾,把裏麵那間屋簡單的裝飾一下,現在有點素靜,沒有過生日的那種氛圍。”
“誒,這個好,這個我最在行,交給我,絕對沒問題。”阮墨蕭高興的說道。
“就簡單買幾串吊花,買幾個氣球,買些彩燈就行,掛在屋裏,這樣過完生日了也好收拾。”陸逢說,“你別把屋裏弄得花裏胡哨的,貼的哪裏都是,沒辦法收拾了,這可還坐著兩位股東呢。”
“這個你就放心吧,逢哥。”阮墨蕭下決心的說道,“交給我的事情,你放心,我保證裝飾的絕對不會失過生日的情調,也保證那間屋子現在是什麼樣子,周六過後,周日恢複到和現在一模一樣。”
鄭碩華在旁邊點著頭,蘇源調侃了一句,“我對你說的話,怎麼是那麼不放心。”
“哼,要你管。”阮墨蕭得意的說道。
幾個人說著,笑著,鬧著,計劃著周六的生日會,結束了給阮墨蕭這頓接風的晚宴。
“拜拜。”
互相告別,阮墨蕭直接開車回去了,蘇源和鄭碩華去路的盡頭停車位取了車,馬蘭蘭到了公交站台等著公交車的到來,陸逢看不見他們,回到了飯店。
阮墨蕭為即將到來的生日會是那麼的開心,在車裏放著動感的音樂,好像就是感覺她自己要過生日一樣,回到家,就開始搭配生日會要穿的衣服,要戴的收拾,要拎的包,直到折騰了好久,她才想起來自己出差回來,感覺身體有些疲憊,而且打扮的太漂亮,會不會搶了主角的風頭,把東西一扔,便倒下了。她就是那麼的樂觀,那麼的愛玩,愛熱鬧,時時刻刻刻都是活力十足的女孩。
鄭碩華一連忙碌工作了快一周,今天算是美美的飽餐了一頓,但是,回家的時間也不早了,他就想趕緊回到自己的家中,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睡上一覺,夢裏或許還能去一趟支教的大山裏,和那個半年多不見的她相遇,那裏群山連綿,那裏書聲琅琅。
蘇源開車到了小區的門口,看著安靜的街道,安靜的小區,樓上還有三三兩兩的人家亮著燈光,人生真的是很神奇,神奇與魅力所在就在於未來的不可知,雖然,她一個人在這所城市,早起無人問她粥可溫,雨天是否有撐傘,但是,身邊有了這樣的一群朋友,一種幸福從心裏油然而生。
馬蘭蘭坐在公家車靠窗的座位上,任憑風吹亂她的頭發,驅散一天的炎熱,她之前沒有像今天一樣開心的欣賞過城市裏的夜景,它是那麼美麗,那麼燈火璀璨,那麼溫馨,公交車駛過她前兩天還在那裏擺夜市的那塊地方,她攤位的周圍還是那麼熱鬧,她的那個攤位暫時空了,不知過些時日,還會不會有人和她一樣,在那裏支起一個攤位,掛上一盞燈,那是人間煙火的氣息。
陸逢回到飯店,關了屋裏麵的空調,打開門,在門口掛上了一盞除蚊燈,讓天然的風進來,把手機放在吧台上,放著一曲舒緩的音樂,收拾著剛剛用過的餐具;之前的生活對他無情,他卻對生活有義,生活對他以痛,他卻報之以歌。
每天的生活何嚐不像是那音樂一樣,時而跌宕起伏,時而舒緩悠揚,有相思之苦,離別之歌,有重逢之樂,亦有團聚之曲;把過往暫時收起,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旭日東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