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青最終下定了決心,把東西放了回去,掉轉方向,朝著自己的家中駛去。到了小區,葛青青把車停好,拿著行車記錄儀去了樓上,她把內存卡取出來,找了一個讀卡器,插到自己的電腦上,看著屏幕,她心中忐忑又充滿期待,她感覺自己要發現一個很大的秘密一樣,或者是要見證一件驚天的大事發生一樣。
內存卡刷新了出來,她凝視著電腦的屏幕,手中握著鼠標好像有一些發抖一樣雙擊了一下,點進去裏麵確實空空如也,一片空白,她一臉驚訝的表情像是凝固在了臉上一樣。她又嚐試了幾次,依舊是空白的電腦的屏幕,她自我嘲諷的樣子笑了,“看來上天這次也不能幫她們了,而且還要和她們為敵。”她心想著。
葛青青把內存卡拔了下來,拿在手裏正反麵翻看了幾次,像是在懷疑什麼又像是有些不甘心的樣子。她收拾了收拾東西,鎖好門下了樓,開著車離開了,出了小區,在路邊看到一家手機維修店,靠路邊把車停了下來,拿著內存卡進到了店裏。
“你好,要修什麼還是需要買東西?”手機維修店的老板問道,店裏隻有他一個人,坐在櫃台的內側聽聲音像是在看電影,見到有人進來就先把播放電影的平板收了起來。
葛青青把內存卡放在了櫃台上,說道:“請老板看看這張內存卡是好的,還是已經壞了。”
老板把內存卡扒拉到自己的麵前,拿在手裏正反麵看了一看,又從旁邊拿起來一副眼鏡戴上,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像是他能看透內存卡的內部構造一樣,說了一句:“看它的外觀像是沒有明顯的損壞,不過,你應該了解,像這種電子產品不能用用了,有很多的原因,都不好說。”然後,他打開櫃台上的抽屜,用手在裏麵翻了幾下,找了一個讀卡器,把它插在了電腦上。
等內存卡刷新了出來,他晃了兩下鼠標,然後又敲擊了一陣鍵盤,停下來敲擊鍵盤,邊點擊著鼠標邊說道:“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裏麵的存儲程序‘壞了’,剛剛幫你重新編寫了一下,現在可用了。”他拔下內存卡,放在了櫃台上,聽他這如此‘專業’的話,要是放在古代來說,這個人明顯就是一個江湖騙子,而這家店多半也是一家‘黑店’。
“裏邊的文件還能恢複嗎?”葛青青問。
老板心想著:“裏邊還有文件?這張卡本來也就沒什麼問題,估計是不小心被格式化了。”他撇著嘴搖了搖頭,雙手一攤開表示沒有辦法恢複了,他也沒有在發表什麼高論。
“多少錢?”
“給二十就行了。”
葛青青付完錢,拿起內存卡從店裏出去回到了車上,就離開了。她想著,既然內存開已經壞了,再去李一鷹家已經意義不大,可能還要受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與其如此還不如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還沒有安心下來,等到了下午或者晚上在給他打一個電話就行,想到這些,葛青青在前麵調轉車頭就回去了。
到了晚上八點,陸逢的店提前掛出了打烊的招牌,又是他們六個人聚在一起,第一步的行動按計劃圓滿完成,要詳細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
“我們是要乘勝追擊,還是先做緩兵之計。”李雨蜀坐在一張空桌子旁邊,雙手握著一個水杯,有模有樣的說道。
“我感覺還是做緩兵之計比較好。”鄭碩華說道,“昨天晚上那一頓揍,估計小李子也傷的不輕,我們先讓他養一養,等傷疤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在給他一次猛烈的打擊,新傷舊傷加一起豈不是很痛快,他的生活肯定是有滋有味的。”
“什麼緩兵之計,我們怎麼能給敵人喘息的時間呢!我看我們就應該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消滅敵人!”阮墨蕭拍著桌子說道,“這一仗把他打的,讓他以後老老實實做人,要是他還不改,我們就來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滅了他的囂張氣焰,教教他怎麼做人。”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需要先準備著。”蘇源說道,“我們是有了他歌廳的資料,但是,我總感覺那些還不夠,也不夠做為直接的談判籌碼,對小李子確實構成了危險性,但攻擊性不大;他這個人有時候很狡猾,大家都知道,萬一他想出來什麼對策,或者,直接把那家歌廳關門了,我們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了,所以,我總感覺還是少點什麼;歌廳的那些資料隻能做為最後那一根稻草,我們現在缺少的是那一車的稻草。”
他們聽了覺得蘇源說的很有道理,隻是看臉上的表情李雨蜀像是沒有明白蘇源的意思,萬一李一鷹想出什麼法子來應對,來一個死不認賬,到時候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歌廳的資料前期是有直接性的作用,而後期隻能是輔助作用,在兩者之間還缺少一個至關重要的轉換。
“你的意思是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和小李子切身相關的,他就是想賴也賴不掉的。”陸逢說。
“對。”蘇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