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這話之後,都是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正武也是麵露不屑,打量了段擎蒼一眼,鄭關山請此人來助拳?就這小身板?
段擎蒼今日的一身休閑裝扮略顯寬鬆,看上去便顯得瘦弱了一些,最起碼,比起陳正武這種渾身疙瘩肉的猛男來說,是小隻了一點。
“楊參謀,段先生曾經也是我們戰部中人,算不得江湖人!他以前是鎮國戰神的手下。”李校尉憋紅了臉說道。
楊參謀不由一愣,然後上下打量段擎蒼,冷笑道:“哦?居然是戰神大人的手下?我倒是沒聽說過……”
一旁的陳正武就冷哼了一聲,道:“戰神的手下便能恃才傲物?你退役前是什麼級別?看到了楊參謀這位兩星戰王,還不敬禮?要在這裏拿架子?”
段擎蒼嫌他們吵得心煩,不由皺了皺眉,道:“你很聒噪啊!”
陳正武眉頭一挑,冷冷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楊參謀卻是伸手將陳正武往自己的身後一下攔住,道:“正武,段先生怎麼說也是在戰神大人手底下做過事的。”
“而且,這場比武是我和鄭戰王之間已經提前商談好了的,你不要亂來。”
“如果心有不滿,一會兒在擂台上把收拾他,沒人可以挑你的毛病。”
陳正武見楊參謀都這麼說了,隻能搖了搖頭,把自己心頭的怒火暫時按下。
“鄭戰王請來的這個人也太沒血性了吧?哈哈哈,就這,也還想贏嗎?”
“多半是送死來的……什麼鎮國戰神大人的手下,騙人的吧?”
“估計就是故意搞出一個噱頭來欺騙大家而已,其人並沒有什麼真本領。”
眾人見段擎蒼麵對陳正武的挑釁都沒正麵回擊,不由紛紛搖頭,覺得此人沒有血性,不過如此。
軍中之人,最講血性,有時候熱血一上腦,拿著刺刀都敢跟敵人拚殺。
“段先生,一會兒的擂台你還是不要上了,我怕正武心裏對你不爽,真的下重手把你打死。到時候,鎮國大人若是過問,我也不好回複。”楊參謀笑了笑,對著段擎蒼說道。
看似是關心他,但實際上,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蔑視與不屑。
段擎蒼神色如常,不為楊參謀的挑釁所動。
李校尉看到段擎蒼這模樣,都不由有些失望,覺得他是被剛剛陳正武徒手接住吉普車的那一幕給嚇到了。
所以,內心當中開始不自信了。而且,麵對這樣的挑釁,居然連一點血性都沒展現出來。
他們都不明白段擎蒼的境界,戰場之上,血性固然重要,但對於總攬大局的指揮來說,冷靜卻是第一要素。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麵對這種低級的挑釁,段擎蒼甚至都懶得回應。
“楚戰將也是來助拳的嗎?”楊參謀看向楚朝歌,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是,我是來觀戰的。”楚朝歌連忙搖頭,不想得罪楊參謀。
現場的人都不由紛紛聒噪了起來,因為,鄭關山這個時候了,都還沒到場。
“鄭戰王估計是怕丟人,所以幹脆不來了吧?”陳正武淡淡道,掃了一眼段擎蒼,“就請了一條沒擔當的慫狗?還說自己擅長練兵,嗬嗬,笑話!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陳正武,你狂什麼狂,我來跟你打!”一個鄭關山培養出來的戰士忍不住了,跳出來,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