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的堅持倒是讓下麵的觀眾稍稍平複了憤怒的情緒,有人叫道:“對,就應該繼續嗎!”
“是啊,血都沒吐一口,認個毛輸啊!這也太放水了,真把我們當傻子麼?”
“就是,就是,再放水的話,我們一定退票。”
“老子把話撂這,今天要沒有一個倒台上,老子把你們倆骨頭都給拆了。”
“曹兄霸氣,要不我們也別看什麼比賽了,直接看曹兄拆人玩,如何?”顯然這兩人是認識的,這人有點擠兌之前那說話之人的意思。
那被擠兌之人冷哼道:“司徒寇,你他娘的少擠兌老子,信不信我在這裏把你給拆了?”
被喚著司徒寇的年輕人聽到這話輕蔑一笑道:“嗬嗬,你曹德富有什麼不敢的?別說拆了我,就是放言要把這競賽場地給拆了我都信。”
曹德富聽到這話,瞬間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冷冷道:“司徒寇,你少在這裏煽陰風點鬼火,哼,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擠兌出去麼,你們司徒家盡出些陰人的玩意,這一套少在我麵前耍。”
司徒寇嗬嗬一笑,道:“對對,你們曹家都是光明正義之士,當年也不知道是誰家老不死的來我家跪地磕頭賭咒發誓為我司徒家馬首是瞻,結果卻是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顯然這兩家的恩怨由來已久,兩人之間的關係勢如水火。
聽到司徒寇揭短,曹德富臉色猙獰,騰一下站了起來一副要拚命的架勢,還好旁邊有人趕緊拉住了他,勸解著道:“德富,這裏不是瞎胡鬧的地方。”
曹德富這才忍了下來,指著司徒寇道:“咱們出去之後再算這筆賬。”顯然意思是這事不算完。
司徒寇微微聳肩,一臉無所謂地道:“出去了你還能弄死我不成?”顯然完全沒辦曹德富的話當回事。
台上金木雖然沒有特意去關注台下的動靜,但是他的五官知覺極為敏銳,耳中將台下兩人的衝突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這個時候不是關注這些的時候,他氣勁運轉再次向血龍發起了衝擊。
金木之所以不願意停止戰鬥,是因為他好不容易碰上了血龍這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剛才的一番激戰,隱隱讓他的精神力超級集中,在那種狀態下,他嚐試著讓自己的精神意誌去衝擊小圓珠,數次刺激之下,好像隻差那麼一絲絲,就差那麼一點點,小圓珠就好像可以激活,這令金木十分不甘心,所以他還想繼續戰鬥。
尤其是血龍經過他的指點之後,戰力飆升,他希望通過血龍對自己的壓迫,來讓自己的精神力更加集中,也許在下一秒就可以激活小圓珠。
這就是金木不肯休戰的真正原因,他急需掌握小圓珠的開啟之法,隻有掌握了小圓珠的開啟之法,他才能夠更快地恢複自己的身體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