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休息好,自然是又去睡回籠覺,留下宏哥幫我顧店,好歹也是門吃飯的生意不是。
不過,也沒睡多久,川耗子的電話又風風火火的把我挖起來,說是K歌之城出了事。聞言,我立即清醒了一半。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了,還以為沒睡多久呢。
快速的洗臉穿衣,猶豫了一下,還是帶上了鞭子。
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一些鬧事的人把場子砸了,東西摔了一地,亂七八糟的。川耗子見我到了,皺眉給我說道,已經是第4次了。前幾次都沒有鬧多大,這次趁大家不在,又來搗亂。
我看了看被揍得爹媽都不認識的人,都是一些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有七人,看來是新來充當炮灰用的。“誰叫你們來的?”我踢了踢一個麵相委瑣的瘦子。
“兄弟們來你這裏喝酒泡妞,唱歌,你們的服務態度也太差了吧,我都替你丟人,幫你砸了就砸了……”瘦子話還沒有說完,我又向他肚子踢了幾腳,怒吼,“還敢跟我狡辯,是不是沒被修理夠啊,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把他交給川耗子,川耗子拉住我,“這些家夥口風緊的很,就是不說,你有什麼辦法?”
我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對著地上七人露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不一會,我拿著東西就回來了。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就是兩把刀。刀身被白布緊緊纏住,隻露出幾毫米的刀尖。還帶著一瓶油,沒錯,是菜油。另外還有一個盤子。
見大家都疑惑不解的樣子,也不做解釋,示意他們提一人跟我進入隔壁的房間。
被提出來的是一個染著一撮金色毛發的小子,見我把玩著“另類”的刀,有些嘲諷的看著我,嘴裏還不幹不淨的調侃著。我也不理他,徑自指揮他們把這家夥綁在板凳上,然後讓他們出去,並關上門。
房間裏隻有我們兩人。我默不作聲的開始脫他衣服,露出大片的皮膚。黃毛被他們揍得臉都浮腫了,嘴角流著鮮血,見我如此,狂笑起來,說的話更加難以入耳。但是,沒等他囂張下去,我一揮手,“啊~”的一聲慘叫冒了出來。我陰沉沉的看著他,泛起古怪冰涼的微笑,“小子,再說啊,有膽子就再說兩句看看。”
“賤貨,別以為我怕你……啊~”沒說完,我又一揮手,一聲慘叫代替了他的叫罵。
慘叫之後,當然又是叫罵聲,如此循環,叫罵聲越來越高,慘叫聲也越來越高。最後,我把門打開,讓他們把人拖出去。見黃毛出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他,希望從他身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可惜他衣服已經穿上,除了血跡,什麼也看不出來。我把盤子端出來,很友好的放到黃毛麵前,黃毛本來已經萎靡的神態在看見盤子裏的東西時慘叫一聲,暈了過去。嚇的另外6人脖子一縮。
川耗子和宏哥隻瞟了一眼,臉色有些發白轉頭沒有再看。孫倫好奇的要命,伸手拿起一片薄薄的粉嫩的東西問道,“這個什麼啊,姐?”我抬抬眼皮,淡淡的笑指著剛才那個黃毛,“從他身上片下的肉,你要是喜歡,拿去涮火鍋啊……”。回答我的隻有一陣劇烈的嘔吐聲。
那猥瑣的瘦子臉色有些發白,但也沒被我嚇倒,冷哼道,“人說最毒婦人心,也虧你下的了手。有天使的麵孔卻又有惡魔的心腸。”
我嗬嗬一笑,踩在他的臉上一字一頓說道,“不錯,本來說你們做的事也不至於這樣,可是,誰讓你們不聽話。而且,”腳上用的勁更大了,“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你是李德義的人。”如願看到瘦子變色的臉,不耐煩的揮手讓他們照我的方法做,末了,還大聲交代待到,“別忘記了把油摸到傷口上哦。”
“為什麼?”眾人不解。
“咦,你們不知道嗎?沾了油的傷口會延長愈合時間的嘛。”我理所應當的回答。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我則大搖大擺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