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煬摸不準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如實說了。

見她圍著玉石轉了半晌,摸了好幾回都不說真假,在場的人都急了。

一個個盯著那玉石,像是要瞧出朵花來。

呂昭郡站在外圍見宋卿昭盯著玉石半晌,冷哼了聲,擁擠上去站在她身後。

【叮!小可愛:你要裝作故作高深到什麼時候!】它都告訴過她,這玩意是假的,一直在那裏打轉,故意吊他們胃口。

宋卿昭:你管我玩什麼花樣。

【小可愛:喵……】

宋卿昭不理係統的抗議,認認真真的研究著手裏的石頭。這玩意做得逼真,半點看不出是假的,渣係統掃一眼就說是假的,她想知道怎麼辨認出來的。

齊煬性子急,站這兒半晌已是拿出生平最大耐心,催促道:“宋卿昭,你倒是說句話啊!”

眾人附和。

“你有閑錢買這玩意,不如把錢給齊夫人給你做頓好吃的。”宋卿昭淡笑道。

齊煬被她冷嘲熱諷慣了,不覺有多丟臉,冷哼著反駁:“以為自己很厲害?假的玩意,那你看那麼久作甚?”

這話說到呂昭郡的心坎裏了,她在心裏鼓掌。

這話,他們權當沒聽見,兩人身份相等,說什麼都不會有得罪一方之說。

“想知道你被騙的原因。”宋卿昭淡笑道,眼底的笑意有著深深的嘲諷。

兩人句句直逼要害,毫不掩飾彼此之間的敵意,把周圍人嚇得大氣不敢出喘。

齊煬被拱出火來,黑了臉:“會說話嗎?”

宋卿昭笑的更是璀璨奪目,連皎月都遜色三分。

一旁站著的男子都看呆了,嬌甜可人,眉眼不笑時恬靜嬌俏,微笑時嘴角微微上揚,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是一種看一眼都舍不得移開目光的美。

呂昭郡揪緊了手裏的帕巾,心底滿是不高興。

一群人聽說玉石是假的都好奇的圍了上去,爭相拿玉石看,一時間大家都顧不上體麵了。

就這時,呂昭郡心頭冒出一個惡毒的想法,她還沒想周全,手已經伸了出去。

晏平瀾與國子監的學究們在涼亭處飲酒談論,見眾多學者聚集在一處鑒定什麼玉石,都笑著說,這些世家子弟缺乏曆練,整天就琢磨這點事。

“啊……”

宋卿昭朝前猛地一摔。

她可是平陽郡主!大家都嚇到了,齊婉撲了上去卻沒抓住她的衣袖邊角,反倒一個踉蹌,把邊上站著的人絆倒了。

一時間,亭台亂作一團。

宋卿昭頭飾被撞歪斜掛在脖頸處,雙手和臉都是灰塵,她坐在地上拍了拍衣衫,借著齊婉的手站起來。

呂昭郡站在邊上看著,心底樂開了花。

被萬眾矚目又如何,這會還不是像個叫花子的難看。

她與世家小姐一同詢問摔倒的人如何,伸手把人牽起來。

宋卿昭無意間抬眸時看到呂昭郡嘴角噙著笑,眼神一沉,是她推的?怎的這般小心眼,當眾讓她出醜這樣的下.賤事都做的出來。

忽的,站在邊上的人大喊:“呂七小姐,你的裙子……”

呂昭郡心中緊張,轉身往後看,隻見她的襦裙後背全開了,嫩白肌膚裸.露出來,白花花一片看的人燥熱。

“啊……你的後背怎麼有血……”

話音落下,就見鮮血渲染了衣裙,紅白相間很有視覺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