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昭揉著被握的生疼的手腕,朝他冷哼了聲,轉身就走。

她雖然蠻橫,不過長的還是細皮嫩肉的。

這男人每次都喜歡握她的手腕,好了又被握的生疼。

渣可愛喊道:【等等,你的分數值隻能夠你活幾天了,不做任務嗎?】

這話成功讓宋卿昭停下腳步,她很不情願的翻任務欄,那裏寫著:【讓他親你一口,獲取分數值1000。】

親!親!親!

她眨了好幾次眼睛,確認沒有看錯後,當場愣在原地。

任務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尺度越來越大了!想過執行任務的人的心裏感受嗎?

她往前走了兩步,低眸看到手中帕巾,木有感情的往回走把帕巾給了他,又徑直離開。

晏平瀾氣的砸了牆壁一拳,手背有鮮血順著指縫滴落。

這一聲悶響,她是聽到的,不過沒有理會。

這幾天每次靠近他,總是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控製都控製不了,就像失了控一樣。

更讓她崩潰的是,昨晚還夢到了他,與他一起在院子蕩秋千,那場麵有說有笑的,兩人就像有說不完的話,親密無間。

宋卿昭捶打了下腦袋,默念道:“夢都是反的,越親密說明兩人就越不可能在一起。”

晏平瀾平息下心中怒火,握著那塊布去了衙門,大理寺正卿看到上麵寫有藏錢地名,用的還是血寫的,看向晏平瀾的眼神頓時警惕起來。

看來,這位主並不像表象那樣溫和。

“這手帕是下官在府衙門口拾到的。”晏平瀾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說了這話堵住他盤問的心思。

大理寺正卿點點頭,著人尋著布上所寫地名去尋人及搜取藏錢的地方,吩咐下去後,問道:“少卿,這上麵寫的人名,你怎麼看?”

“按照聖旨辦事。”晏平瀾冷漠的回。

正卿為難道:“這人關係到馬貴妃母族,馬貴妃如今正得盛寵,老夫想,可以……”

“可以什麼?馬貴妃雖得寵,可馬大人卻沒有得到陛下的重視,這說明什麼?”晏平瀾淡淡的道,言語中有提醒之意。

正卿琢磨了下,還是覺的不能出麵辦,一個弄不好,掉腦袋的可是自己。

“馬大人的性子,你是知曉的。日後有機會翻身,我等可能得遭殃。不如在事發前,我們寬厚些。”正卿用商量的語氣說,他見晏平瀾不搭話,又繼續說道:“這位爺兩個月前得到過陛下的誇獎,如今榮耀加身,我們把他揭發,陛下那裏可能都不信。”

“人證物證俱在,陛下怎會不信,陳大人多慮了。”晏平瀾一口否決了他的提議,冷聲道:“陛下是這個國家的王,他肯定也不想蛀蟲侵擾,揭露出來後,還會嚴懲。”

“馬家的關係錯綜複雜,這幾年為了儲君位置多番打點,關係網龐大到讓陛下忌憚。你以為,就憑禦史台那幾張奏折讓陛下下令徹查的?”晏平瀾這席話說的可謂是大膽,若被有心人說出去,可是惹禍的。

正卿意味不明的看向他。

“皇後所出的秦王乃正經嫡子,按照我朝律法,等他弱冠時,必定會封為太子。上次在草場,秦王死裏逃生。無論是不是馬家做的,皇後與貴妃都惡化到水火不容地步了。陛下如今是想削弱馬家的勢力,得到平衡。正卿,你盡管放手去做好了。”晏平瀾給他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