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一番,晏平瀾也憂心自己真會一個衝動忍不住,不敢再逗她,畢竟這樣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而宋卿昭已經沒了說出勇氣,唇都要咬破了。
當著她的麵,晏平瀾毫不避諱的拿出自己的衣服,對於身體的反應也毫不掩飾,看著床上睜開眼瞧過來的人,還勾唇笑了笑,往前又走了一步,似是以此為榮。
宋卿昭,“……”
她紅撲撲的臉黑了,猛地閉上眼,翻個身背對著晏平瀾,將被子裹緊了些。
心中不想承認,這晏平瀾一走,果然被子裏都不暖和了。
造孽啊。
晏平瀾毫不意外她的反應,笑著提醒,“平陽,十五那日不要讓我再來提醒你。”
宋卿昭不想說話。
晏平瀾也不再多說,係上腰帶彎腰將人翻過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疼惜道,“再咬就破了,好好照顧自己。”
一邊說一邊將卷在旁邊的褥子拿在了手裏。
宋卿昭身子被翻平,聽到腳步聲遠走,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卻正對上到了門口的晏平瀾一笑回頭。
昏黃的燭光下,四目相對,宋卿昭臉刷的就紅了,猛地閉上了眼。
晏平瀾輕聲一笑,掀開簾子走了出去,他需要快些去外麵買冷靜冷靜。
夜色終於平靜了下來。
宋卿昭一掀被子鑽了進去,滿滿的都是晏平瀾的味道,底下的褥子不能再用,所以被晏平瀾卷走了。
也不知道那家夥是要怎麼處理。
她臉燙的像是要爆炸,後來都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隻記得好像聽到了雞鳴聲。
她是被春朝叫醒的,該吃早膳了。
春朝覺得昨日睡得有些沉,醒來後還有些頭疼,可是看自家小姐,眼圈好像是黑的,不由擔心問道,“小姐昨日沒睡好?”
宋卿昭胡亂的點點頭,“一直在做噩夢。”
晏平瀾可不就是她的噩夢。
“稍後重新縫製幾個安神的香囊掛在床頭。”春朝立馬關心道。
“有心了。”宋卿昭揉了揉因為沒睡足而發沉的頭,一起來,昨夜的事情跟走馬觀花似的。
突然在那邊收拾床榻的春江回頭問道,“小姐,你的褥子呢?”小丫鬟巴掌大的臉上寫滿了納悶。
宋卿昭,“……”
糟了,夜裏太冷,她忘了拿一床新的。
隻是她房裏的被褥這些生活用品,兩個小丫鬟都最是清楚,平白少了一條褥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春江皺了皺眉頭,小姐床上的味道怎麼這麼奇怪?
都是女兒家的,她沒說出口,想著一會兒去用膳的時候要打開窗戶透透氣。
隻是沒了褥子這麼大的事情,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問一下的。
哎,他們家小姐臉怎麼紅了?
春江一臉納悶。
宋卿昭含糊其辭,“沒了就沒了,家裏缺那一條褥子?”
春江,“……”小姐你說的好有道理,可我怎麼覺得哪裏怪怪的?
以至於當宋卿昭嫁進晏府,當春江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一條熟悉的褥子的時候還納悶了很久。
到底是沒經人事的小姑娘,對這些事情也不甚清楚,主子不想說,她也敢再多問了,左右不過一條褥子,國公府真的不缺。
……
長公主安排了兩個嬤嬤去給晏平瀾收拾行李,兩個早些年都跟著長公主去過不少地方,家裏的男人也都是宋征廷手下走南闖北的人,所以對於南方的齊侯該準備些什麼都還是知道的。